贾环走到陆秋蝉身边,问道:“你是什么人,谁指使你刺杀北狄使者?”
陆秋蝉反问道:“你这样的武道大宗师,为何要做朝廷的走狗?!”
贾环笑道:“做朝廷走狗不好吗,有权又有势,不比行走江湖,餐风露宿强多了?”
“呸!”
陆秋蝉啐道:“身为大宗师,志向如此卑污,我和你没话可说!”
贾环道:“姑娘何必如此倔犟,皇帝手下有专门负责刑讯的机构,他们发明出许多酷刑,姑娘这样的美人儿,落到他们手里,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到时候仍旧免不了要把秘密吐出来,何不干脆着实回答我的问话,说不定我高兴了,直接放姑娘离去呢。”
陆秋蝉冷笑道:“你有这样的好心?”
贾环叹息道:“姑娘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一向是个好心的人,虽然伤了姑娘,可这是出于职务考虑,并非我的本意。”
他抬头看看天空,说道:“现在天就要黑了,我也该下班了,咱们不妨以私人身份交个朋友,既然是朋友,姑娘总该把身份给我说一说。”
谁要和你这狗官交朋友!
陆秋蝉感觉这狗官满口胡言乱语,干脆把头撇到一边,看也不看贾环。
贾环道:“姑娘既然铁了心不想开口,本官只好采取些必要手段,希望姑娘不要见怪。”
任你采取什么手段,哪怕是杀了我,我也绝不开口!
陆秋蝉刚打定主意绝不开口,贾环忽然上前扯住她的衣裳,一把撕成几片,把她剥得像只小白羊,随后把她挟在腋下,向前面街头走去。
陆秋蝉羞愤欲死,叫道:“狗官,你要做什么?!”
贾环道:“前面是京城顶热闹的一条街,到了晚上会有晚市,街上人头攒动,不知会有几千几万人走过。”
“姑娘既然不想开口,那我就把姑娘带到那边街上,任人们观赏姑娘美好的胴体,什么时候姑娘想开口了,我再把姑娘带走,你看如何?”
“这京城中多的是讨不到老婆的男人,纵然有老婆,他们的老婆也绝没有姑娘这样的姿色,姑娘以肉身布施,真乃菩萨之举。”
陆秋蝉骇得花容失色。
她不怕这狗官以毒辣的手段对付她,纵然再痛苦她也能忍受,可一想到自己被剥光了衣裳,置于人头攒动的街头,被男人们充满色欲的目光上下打量,指指点点,她感觉自己已经要疯掉了。
好卑鄙的狗官!
“好,我说!”
陆秋蝉羞愤道。
贾环把她丢到地上,她勉强爬到刚才的地方,把破碎的衣裳捡起来,遮掩身体上的关键部位。
陆秋蝉在地上爬动,泥土沾染到她赤裸白嫩的娇躯上面,就像是最洁白滑腻的香皂掉进尘土里,整个人有种堕落破碎的美,连贾环也不由得有些心动。
陆秋蝉用满含恨意的眼神看着贾环,说道:“我叫陆秋蝉,来自鄂湘十三家,这是我唯一会告诉你的东西,你休想从我口中再得到什么消息,就算你现在就把我丢到前面的街头也是一样!”
“鄂湘十三家?”
贾环好奇道:“就是活动在湖南湖北的那十三支反贼?”
“听说你们已经被官兵赶进鄂北的群山中,怎么还有心思到京城来搞刺杀?”
“啊,我明白了,你们是想挑动大梁和北狄开战,好让你们能松口气。”
贾环以前也听说过这个鄂湘十三家。
大梁现在虽然还处于比较鼎盛的时期,社会矛盾没有彻底激化,可这种古代社会,任何时候都少不了农民起义的现象。
鄂湘十三家就是在湖南湖北境内活跃的十三支起义军,为了对抗官府围剿而联合起来。
如今这十三家已经被追进鄂北的山中,只能依靠地势苟延残喘。
贾环笑道:“原来是十三家的朋友,我实在太失礼了,姑娘身体可无恙否?”
他说着就要上前,似乎要查看陆秋蝉身体状况。
陆秋蝉往后一缩,警惕地问道:“狗官,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贾环道:“姑娘果然对我误会颇深,我对姑娘始终好言好语,姑娘却一口一个狗官,不嫌太无礼了吗?”
陆秋蝉咬紧银牙,怒视着贾环。
这狗官先是出手将自己打成重伤,后又把自己衣服剥光,威胁要把自己丢到闹市街头,这时候竟然还有脸说什么失礼!
贾环继续道:“听说你们十三家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