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一场,没法解释接下来数月虞九阙的缺席。
这是虞九阙的私心,他想留着“阿九”的这层身份。
他是秦夏的夫郎,也是秦记食肆的小掌柜。
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秦夏病了两日,方蓉就和柳豆子白天夜里轮换着照顾了他两日。
等人痊愈了回食肆,方蓉在家里对柳豆子耳提面命。
“你瞧着了,以后你成了亲,哪天把夫郎气得回了娘家,就像你小夏哥这样,家里头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早晚悔青了肠子!”
柳豆子很想说,他觉得无论是秦夏还是九哥儿都不是这样的人,可事情的的确确发生了。
同时遗憾到,也不知冬日时他嫂夫郎能不能回来,吃自己和孟哥儿的喜酒了。
秦夏重回食肆,刮干净胡茬,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大的差别。
过了流言最烈的几天,食肆的生意又恢复到了从前。
他一来,那些只吃他做的菜的老客也闻风而至,一整日忙下来,让他空不出时间想东想西。
只是食肆打烊,他独自在柜台后装了银子揣进怀里,走入夜路上时,总忍不住朝身边看。
那里原本该有一个人相携而行,说着今日里食肆里的趣事,亦或商量着晚间回家加一顿怎样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