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曹阿双听罢也觉得好听,笑着问虞九阙,“你们是在六宝街那头的摊子买的?”
虞九阙总不好说是自己写的,岂不像是王婆卖瓜?
好在秦夏及时道:“我想省几个铜板,便只买了纸,央着阿九写的。”
写就写了,哪里有“央着”,虞九阙若有似无地看了秦夏一眼,后者还在和人继续聊,“阿九非说自己写得不好,怕被人笑话,我却觉得好得很。”
秦夏都这么说了,外人还能说什么,更何况在韦朝他们眼里,市井当中认字的都是少数,会写书法的更是个中翘楚。
两家关系近,当下不仅韦朝夫妻,连韦母葛秀红路过听见了,都夸了几句,直说秦夏是好福气,竟还娶了个通晓文墨的夫郎。
到最后,虞九阙几乎是拉着秦夏回院子的,他生怕继续待下去,整条胡同都要来围观自己胡写的对联了!
大门阖上时,秦夏唇边还挂着笑。
“这么着急做什么,灯笼还没挂,一会儿还得开一回门。”
虞九阙闭了闭眼,都是秦夏“显摆”个没完的缘故,他竟把这事给忘了!
到最后,还是秦夏自己拿着长竹竿去挂了灯笼。
虞九阙说什么都不要再出门了,毕竟隔着门板,他都听见胡同里调皮又识字的小儿,在挨家挨户地念对联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