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娟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终于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满心欢喜地准备和纯熙一起享受这温馨的时刻。然而,当她正准备坐下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张晓娟满心欢喜以为是薛定国和薛郎朗父子回来了,欢快的打开了门。
门缓缓地打开,张晓娟和纯熙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愕。他们看到了身穿制服的秦国安和柏杨坪的片区民-警,他们的出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平静的氛围。
秦国安的目光坚定而严肃,他开口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薛郎朗的家吗?”
张晓娟的声音颤抖着,她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掩饰:“是...是的,我是他的母亲,请问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联想到薛郎朗突然获得的大量资金,在县城又是买地又是建房的,还给家里买了冰箱等等,难不成是薛郎朗的资金都是非法的?
一旁的纯熙心中也涌现出浓重的不安,她紧紧地握着张晓娟的手,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纯熙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薛郎朗给她看的那本存折,上面的数额如此巨大,让她感到震惊。而现在,看到秦国安等人的到来,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些钱的来源。难道薛郎朗真的通过不法手段获取了这些财富吗?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此时,闻风而来的村民们已经将薛郎朗家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各种情绪,有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张晓娟和纯熙感到一阵无助,他们仿佛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就说这小子最近怎么跟发了大财似的,几万块的本田王说买就买,还在县城买地建房,这钱也太好挣了吧?原来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这不,连帽子叔叔都找上家门了!”其中一个与薛郎朗同龄的人,满脸幸灾乐祸,嘲讽意味十足。
“可不是嘛,咱们每天累死累活,连十块钱都挣不到,他凭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赚那么多钱?肯定是在外面乱来,这种人真是把我们柏杨坪的脸都丢尽了!”另一个人也附和着,一脸的义愤填膺。
一时间,对薛郎朗的羡慕和嫉妒,纷纷转化为落井下石。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同乡之情,之前薛郎朗的无限风光,让他们相形见绌,而如今帽子叔叔的上门,却成了他们那颗脆弱玻璃心的慰藉。
这些话犹如一道惊雷,传入张晓娟和纯熙的耳中,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对秦国安等人的登门目的感到越发担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纯熙怀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紧张的情绪,小嘴一撇,放声大哭起来。
秦国安见状,眼神如寒冰般凌厉,冷冷地扫过周围那几个幸灾乐祸的人。那几人瞬间如坠冰窟,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纷纷闭上了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好犀利的眼神!
“大姐,您不要担心,薛郎朗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今天来找您,主要是因为薛郎朗先后两次帮我们抓获了两起重要的罪犯,他的三观非常正。”秦国安的话语温和而坚定,仿佛给张晓娟和纯熙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张晓娟和纯熙听到秦国安的话,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纯熙怀中的小孩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也停止了哭泣,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秦国安,似乎在确认他话语的真实性。
感情薛郎朗是立了大功,那前来的帽子叔叔肯定就是前来嘉奖的了!张晓娟心中暗自高兴,看着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几人,她决定毫不保留地进行反击。
“你们没本事就证明别人也一定没本事吗?谁规定你一天只能挣几块钱别人就只能挣几块钱的?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注定一辈子就这熊样子了!”张晓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她深知这些人的狭隘和短视。
在秦国安的威严之下,那几人顿时变得哑口无言,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羞愧和尴尬的神色。他们灰溜溜地退出了人群,离开了这个让他们颜面尽失的地方。
“我就说嘛!小咪这么有礼貌,怎么可能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嘛!原来是立了大功了!”一位村民感慨地说道。
“是啊!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又懂事,不像是会干那些事的人。”另一位村民也附和道。
这一刻,村民们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们开始纷纷夸赞起薛郎朗来,堪称是两极反转。张晓娟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感受到了大家对薛郎朗的认可和支持,心中充满了感激。
张晓娟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众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