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之后薛郎朗送熊华上了车,然后就在旁边的一个旅社开了一间。
现在的旅社远远没有后面的酒店之类的豪华,就像薛郎朗住的旅社,简简单单一张床,一张桌子,连卫生间都没有,洗漱什么的还要跟其他的旅客公用一个卫生间,就连门锁都是坏的,里面就一根筷子插在插销里面,价格还不便宜,十块钱一晚。
夜晚,月光洒在寂静的旅社,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却被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打破。
半夜时分,薛郎朗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他悄悄地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个黑影正在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包里胡乱的翻找着,另一只手中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森寒的光。
小偷!薛郎朗朦朦胧胧的大脑瞬间清醒,心里思考着对策。
小偷的手里有匕首,而且此时占据有利位置,想要强行与小偷对碰肯定是不明智的。好在他在看到门栓坏掉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手,钱是放在身上的。
转念一想,小偷之所以是小偷,不就是因为胆小吗?如果胆大的话就直接开抢了。薛郎朗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大胆的将被子直接踢掉,那小偷直接被吓得跳了起来。
小偷惊吓之余,一愣神的功夫,薛郎朗立即翻身起来,高声喊道:“站住!不许动!”小偷被吓得连忙转身就跑,地面随着小偷的逃跑发出沉闷的噗噗声,那小偷一溜烟的时间就没了影子。
当小偷消失在黑暗中时,薛郎朗如释重负,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薛郎朗轻轻地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那明晃晃的匕首确实很让人提神。
关上门后,他才注意到那当做门栓的筷子不知何故已经断成了两截。薛郎朗凝视着手中的半截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赶紧将其中一半继续插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桌子移过来,顶在门后面,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额外的安全感。
薛郎朗的警觉性超乎寻常,他深知如果小偷直接推门,将筷子折断,他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察觉。然而,小偷竟然能够不知不觉地进入房间,而且筷子也无声无息地断掉了,这种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薛郎朗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他开始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
经此一吓,薛郎朗的睡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双眼圆睁,如铜铃一般,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脑海中的思绪如决堤的潮水般汹涌澎湃。
每一个轻微的声响都如同惊雷一般,让他的神经紧绷到极致,他惶恐不安,生怕小偷会去而复返。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或许是白天长时间的骑行让他的身心都疲惫至极,薛郎朗在极度的提心吊胆之中,不知不觉再次进入了梦乡。
然而,受小偷进门的影响,一向很少做梦的薛郎朗,竟然做起了噩梦。在梦中,他被洗劫一空,钱财尽失,甚至还差点丢掉了性命。
他在噩梦中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等到薛郎朗被噩梦吓得惊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露出了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的额头和身上早已被汗水湿透。
薛郎朗简单的洗漱之后,恢复了神志,在旅社楼下简单的吃了个早点,然后跨上摩托车,踏上了返回都川县的路。
一路上,他欣赏着沿途的风景,感受着自由自在的骑行。他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化,从最初的兴奋和期待,到路途中的疲惫和烦躁,再到最后的放松和喜悦。
当他到达都川县时,他感到非常疲惫,但同时也非常满足。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这让他感到非常欣慰。
返程时薛郎朗并没有直接去县城,而是回了家里,市区到都川县的途中要经过薛郎朗的家。
回到家时,薛郎朗是又累又饿,而母亲张晓娟和纯熙都已经吃过了。薛郎朗回来之后张晓娟急忙从冰箱里面将菜全部端了出来,给他热一下。冰箱里面还有薛郎朗买的黄糕粑在里面储存着,特别的显眼。
在90年代初期,物资稀缺的时代,很多人根本就连冰箱都没有见到过。为了解决家里的食物保鲜问题,薛郎朗才买了一台冰箱。
对于当时的家庭来说,冰箱是一种奢侈品,但它却成为了家庭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何况以薛郎朗当前的身价,买个冰箱也不是什么难事。
薛郎朗不知道的是,当别人将冰箱送到家时,母亲张晓娟和纯熙都兴奋不已,而一众邻居则是羡慕不已,纷纷来到薛郎朗家观看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