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是覃峰,平日里就是以偷鸡摸狗为生,经常给赵公子拉人,其他的人都是受害者。”说罢便道别离去。
覃峰正是二狗子,坑害薛郎朗的那个人。
离开gongan局之后,薛郎朗一身轻松,二狗子这种小角色原本并不值得他去针对,但薛郎朗生来就是有仇必报的性格,不说什么眼界高低的问题,有仇必报就对了。
骑上心爱的小摩托,薛郎朗悠悠来到了农庄的建筑地,在薛定国的照看下,现场的进度非常的快,地基已经铺的差不多了,待水泥干透之后第一层就可以动工了。
薛定国顶着一对黑眼眶,显然昨天晚上因为照看现场的钢材休息的并不好。
“爸,我来看着,你去休息一下吧!”薛郎朗关心道。
“这方面的好与坏你又不懂,你看着和没看有啥区别?今天没多少材料,一会儿可以回家休息了,我这会儿也不想睡觉。”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薛定国虽然没有休息好,但是建新房的喜气也是让他亢奋得不行,此时此刻全然没有睡意。
看着一天一个样的农庄,薛郎朗心里也是舒坦不已,随即问道:“爸,你说的那个砂石场,杨叔叔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