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被她口水染得晶莹的蓬-勃,却不抽完整,前端还在她双唇上擦拭,胁迫:“说,你要我,要我干你。”
胜之不武!如果有清凉油,她自信绝对不会由他嗦摆,可再不要吃了,只能灰溜见风转舵:“干~我。”
他心满意足,扶着老二,在她小嘴边轻轻甩打两下,重新匍匐,冲进去。
甬-道比刚才,又湿了很多,畅行无阻,可窄细娇小,撑载不住他的粗长,尺寸的不匹,发出裂声。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推进在打颤,发出嗯嗯声,陷在沙发里,撑不起来。
他舒爽地一边chou送一边叹:“好紧……小骚货……”力气用得更大。
她有经验,深呼吸吐气,放松些,多少能减少疼痛,可这具身体毕竟是头一次,感触剧烈,压都压不住,尖叫:“撑破了—轻点——饿酥!”
止不住了,一闯进去,他粗野劲头涌上来,捂住她嘴, 一层小小的软软的阻隔,很没有存在感地挡住长-枪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