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心头恨了,甩开手,哀自己的不幸,怒丁凝的不争:“那骚狐狸是你妈?丫头,你啊,你跟你亲妈一样是个软柿子!得了,你也别怕,我不会跟那狐狸精说你半句。”肥短短的白嫩手指一顶,朝丁凝额头上挖了个大栗,领着一帮娘子军就一边四下巡梭,一边朝洗手间浩浩荡荡走去。
丁凝呲牙咧嘴,揉了揉额,嗳哟喂的,方太可真是个厉害角儿啊,要放古代,就是个犯了七出之条的妒妇,就算娘家再硬气,怕也是得抵不过一纸休书或者遭人唾骂,还是现代好啊,看不顺眼老公,说杀过去就杀过去。
瞧这情形的发展,这一爆栗,挨得值。
酒会伊始,乐队已经静了下来,灯光拉暗,度假村一名执行副总上台与会致辞,每说一段,台下就传来陆续鼓掌和叫好喝彩。
因为是非正式的商业酒会,大半目的是邵泽徽来P城藉机联谊,不一会儿,音乐重新放下,气氛松散起来,有人牵了女伴,滑进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