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已经探到那少年的裤子里去了,与他旁边坐着的花清远,正拿着一本书,给花清迈看。
秦若然不去看书里写什么,也能猜到那是一本什么样的书了。
好啊,正如她所料,她儿子这是被花清远勾引了。
“花清远,”秦若然一声厉喝,打断了雅间里,正唱得如火如荼的大戏《玉堂春》。
唱戏的男青衣被吓了一跳,径直躲到了花清迈的身后,动作非常娴熟,显然是做得次数多了。
“二娘?”花清远假装很惊讶的模样,却未从床榻上下去,“你怎么来这里了?这哪是你该来的地方?”
一边惟恐天下乱不起来的花清迈,见着她娘来了,强抑制心头的狂喜,这几天的苦总算没白吃,也顺着花清远说:“是啊,娘,这里不是你这种女流之辈该涉足的地方啊,让我爹知道了,得扒我的皮,娘,你快走吧,反正我也离家出走了,你不用来找我的。”
花清迈大手一挥,完全沉浸其中的模样,简直叫秦若然痛心疾首了,她几乎体味到了之前柳云芳抓奸花清远时的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