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天而降的,其中不乏放了日久的臭鸡蛋。”
“从天而降?”程蝶衣解衣扣的手指,不觉顿住,他惊道:“你,你被人家,被人家扔了臭鸡蛋?”
“是啊,”花清远还是不以为然,“还是一筐扔完,又接连降了数十个下来。”他这样的身手都没有躲过,可见来势凶猛。
“这,这是谁做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程蝶衣并不觉得他家花清远在这四九城里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但他家花清远多少也算是花府的六少爷,还是个富贵闲人少爷,确实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让人家追着撵着扔臭鸡蛋啊。
“说是蝶衣你的戏迷,”花清远无奈地撇撇嘴,“吵着嚷着骂我是戏霸,那阵势,蝶衣你是没看到,快赶上前一段时间宣武门门口闹得学朝了。”
那些个忽然从路口里窜出来的人,拦着他的车,往他的车上扔臭鸡蛋,他刚探个头出去,就被乎了一身,好,很好,他做‘戏霸’这么久了,还是第一回遇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