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她必须离婚。
结婚容易,离婚多难啊!
齐樊跪在母亲的面前,痛哭流涕,什么狠话都说了,什么保证都写下了。
安然在娘家住了几天,就被母亲往齐家赶。
安然想彻底脱离这个家,可是又放心不下母亲。
到底婚也没离成,将就着过。二十五六了,还是二婚,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再相亲结婚条件或许更差男人更差劲。这是母亲的原话,她苦口婆心,没有夫妻是不吵架的,吵吵就好了。
那时候安然还真是傻。
齐樊对她倒是好了很多,再没动过手。
也就这样,过了两年。
安然才彻底明白,齐樊一直以来的不对劲到底是什么。
搬出来是齐樊建议,说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更适合安然码字。
安然这个人一直神经大条,怀孕了也不知道,出门买菜晕倒在路上被送进医院,这才知晓。
她和齐樊结婚这么多年,当然很想要个孩子,家里太冷清,挺寂寞的。
齐樊对她很冷淡,除了例行公事的每个月做一次,其余时间两人各睡一个房间。
安然把这个孩子看的很重,她很想立刻告诉齐樊。
打电话,没人接,就去单位找他了。
回头想想这事,安然都觉得可笑。
就是那么恰好,打车到齐樊单位门口,就见他的车出了停车场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