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小点儿的忐忑,没有正好地落到白霄的唇上,而是多少偏离了一些,却还是让白霄欢欣鼓舞、士气大振,白霄伸出右臂,一把把泽吾搂进怀里,要不是身体确实不方便,医院这张床的床单铁定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这股子兴奋一直持续整晚,连带着第二天早上余温尚存,而那个惹事的笨男人也吃到了苦头,用面纱捂得脖子、脸丝缕不露,只余出两只眼睛,害得早上给他们两个送饭来的李枫看得直愣。
这里是启昌港,这里不是西华国的平城,纵使来自西华国内陆的男人们比启昌港本土的平民更重贞洁更重男诫,也鲜少看到哪个男人把自己捂成这副样子的。
“妹夫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昨晚没睡好受风了,长了一身的红疙瘩。”
白霄勾勒嘴角,勉强掩下那抹带着坏坏的笑,若无其事地说,而泽吾显然没有白霄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早就羞得不行,一头扎进卫生间里不出来了。
妻主真是太过份了,只要是她的嘴能够得到的地方,都种下了草莓印,也不管那里能不能种,害得自己不捂成这副样子,都见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