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其中一个从棚顶上放了下来,让他跪好,摸着那人的前胸,像是在数肋骨呢。
白霄装作很累的样子,把头仰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即使没有什么大动作,五个解压品怪异的呻吟也足可以震撼一般人的神经了,好在,白霄并不属于一般人的行例。
“冯姐,你知道这些解压品进口的途径吗?”
想起那天晚上看过的杂志,今天又深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问题就无法隐忍,想要一探究竟了。
“当然知道,暗酒吧的解压品全部来源于新开发的殖民地大朝洲的蛮荒地,他们那里的男人多比咱们这里的男人健壮,耐玩一些,特别是某些……”
“冯姐知道从大朝洲买一个奴隶需要多少钱吗?卖到这里又需要多少钱吗?”
对于冯伸所言的那些变态游戏,白霄不敢兴趣,连忙打断,又提出了别的问题。
“你打听这个啊?妹子,这生意不是咱们普通百姓能做的,这是国家垄断的。”
冯伸并没有直接回答,一手把玩着跪在地上的那个解压品的私人物件,力道均匀地把那东西揉搓到发紫,还没有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