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霄……”
低低的叫声,伴着一点哽咽。
“傻瓜!”
只是一点维护,就能让泽吾感动成这付样子,这份感情投资还是值得的,这男人可比自己前一世那个永远死人脸又没有任何本事的窝囊丈夫强了不只一点半点儿。
白霄再次躺回床里,拉着泽吾削瘦细长的手,触到最多的是厚厚的茁子和凹凸不平的伤疤,昨晚那种窝心的痛竟又慢慢地找了回来。
“谢谢霄!”,还是低低的声音。
“泽吾,我以前不管,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的男人,我现在管,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白霄表达的很清楚,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白霄从来都是个很护短的人,她可以冷漠地对侍周围任何人任何事,绝不会无故生出同情心,只是一但这个人或事成了她的,那她就不是视而不见的态度了。
从那天在母亲和父亲面前应承下泽吾,把泽吾收房后,在白霄的心里,泽吾就成了她的人、她私有的东西,她怎么对待都行,别人欺负泽吾却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