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更添了烦闷之感,索性将她往身旁一松,“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离开半步。”
姜娆没在动静,只是忿然盯住陆德全,咬唇道,“若是陛下再晚来一步,只怕奴婢就…就…”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姜娆因为颤抖而蜷缩起身子蹲在地上,将脸庞埋进膝头间去。
那样娇弱楚楚的样子,卫瑾无法不生出怜惜。继而想起陆德全龌龊肮脏的样子,还有姜娆因为挣扎而撕扯的襟口。
怎能容他玷污了去。
“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朕的女人。”
一听这话,高言不由地同情地看了陆德全一眼,今晚,他要倒大霉了。
若是皇上怒斥一番,那兴许只是责罚便够了,但若皇上语调平静,那么就绝不会善终。
果然,卫瑾扶起姜娆,依然用平静的语气淡淡道,“剥除内务府总管一职,拖下去,杖毙。”
陆德全原本还在告饶叩头,似是被吓懵了神,愣了片刻,忽然哀叫一声,跪爬着向前,意欲抱住卫瑾的龙靴,“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但错不致死啊!求陛下开恩,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