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但不料这祭礼过后,还要行食宴。
一拖就到了夜里,姜娆忍着膝盖疼痛已经足足站了一日,趁四下无人,干脆就坐在软椅上歇一歇。
含元殿内十分安静,宫女亦是训练有素,都安静的侍在外头,眉眼低垂,没有一丝动静。
姜娆从沉厚的布裙下面,缓缓往上卷起,露出宽松的内衬下衣。
女官服从外面看去婀娜多姿,但内里却是还要套上松松垮垮的衬裤,一直盖到鞋面上去。
是以,走起路来状似端庄,实则是不能大幅走动。
她将衬裤也往上卷了卷,一截雪白的细腿露了出来,但那膝头红肿,破了皮肉,还在往下殷血。
姜娆自小最怕见血,登时就晕了起来,靠在椅背上,摸索着撕下一条衬布,快速地裹住伤口。
眼角却瞥见一抹黑色影子,她下意识地转头,卫瑾就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想必,自己方才的举动都被他看了去!
姜娆连忙放下裤脚,起身行礼。
“平身罢,”卫瑾走过来,将她按回软椅上,“卷起来,让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