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难受。
口中还有微微的痛楚,为了装的像些,只好将舌尖咬破了去,还害她费了许多力气将那炉鼎推倒,险些烫着。
这凌平王既然事先已经动了手脚,何苦再教自己演这一出来。
她正忿然想着,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没睁眼,便伸手拂去。
没过一会儿,那痒痒的感觉又爬上脸颊。
右手被人重重握住,她这下子不想清醒也难。
警惕地翻过身,唔哝了一句。
“本王好心来探,你这小东西脾气倒是倔得很。”
一听声音,姜娆猛地张开眼,睡意全无。
她坐起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就看见凌平王跨坐在榻边,月色恰映出他半面容颜。
似笑非笑。
“有劳殿下关心,我不妨事的。”姜娆半真半假,摸索着去寻外衫。
“不必找了,省的本王待会脱掉,还要费事。”说着他就往前倾着,把姜娆逼到死角。
“上回,那是害怕被人发现,我才擅自离开的,”姜娆顺势攀上他手臂,“可毒还未解,殿下您就如此心急么!”
“平时看你聪明的紧,怎地就将自己毒倒了,”凌平王边说边动手解开她内衫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