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里了。甚至连转世都不可。
“你右腕上带的那个吗?”
木落萧的目光落在我的腕间,那里七彩华光流动,像是要证明她的话似的,不用证明,就是了。
“嗯!”我点头。
“我还记得你上一次吹箫给我听……,荷花瞬间新生又瞬间枯萎的情景呢?你说过世间自然万物的生死定律是不能更改的,一生一死,一死一生,如果让一个人重生就要用另一个人的死来换,对吗?”
木落萧今天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纠缠上这个问题了呢!
“是的!”我再点头。
“还有什么条件吗?”她又问。
“需要替换的人能摘下我腕间的箫!”
“噢,所以你一直在找会吹箫的人……”木落萧低婉地轻叹后,又问:“可有人摘下过?”
“有!”我不喜欢说谎,有就是有。
“那你……可试过?”她还问。
“没!”我怎么可能试,用沧浪的命换白冰的命吗?都是缠绵在我心头的灵魂,怎么能替换,换了又有何意义!
“为什么呢?”她就不能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