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正统在人类”都不为过。

简单解释了一番精灵的现状之后，诺瓦仿佛从莉娅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东西碎掉了。

女仆摇摇头强行让自己恢复神智，然后又看了看那瓦罐，继续追问道：

“不对不对，即使您说的那些都是事实，但这和我们卖空气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关系。”

诺瓦摇摇头道：

“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想告诉你，精灵们或许会做这样的事情或许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他们在人类心中的形象已经变成了类似‘原来是精灵做的，事情一下子合理了起来’这种诡异的情况。

“综上所述，只要我们扮成精灵，一切行动都会被识别为行为艺术的一部分！”

诺瓦严肃地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一切都会？”

莉娅难以置信。

“一切都会！”

诺瓦斩钉截铁。

“贩卖空气也会？”

“会，这是达灵顿精灵们最近趋之若鹜的奢侈品，东海岸的腥咸海风在西海岸的达灵顿岛向来如此受欢迎。”

“长得像通缉犯也会？”

“会，这只是逼真的仿妆，通过装扮成悬赏十万星辉金币的一号通缉犯吸引关注，再展露真实身份让人体会得而复失的钻心痛苦。”

“耳朵不小心掉了也会？”

“会，这是遭遇过新时代酷刑的残疾精灵最后尊严的遮羞布，当众揭穿耳朵是假的无异于当众猛踹瘸子的好腿，会受到国际谴责。”

“精灵身份证明丢了也会？”

“会......额，好像，这个好像不会，这个真的会被揭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