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阿巴阿巴了,昨晚我交代你的事,你怎么做的?”佟恩气冲冲的问。
常芝堂挠头,憨憨的笑:“去虫虫,虫虫~”
“哎,宋铁雄手段太阴狠,傻孩子,你不会一辈子都是痴傻的吧?”佟恩无奈摸了摸常芝堂的脑袋。
回来的南宫虔看了个正着,立马吃醋,“你怎么可以摸他的头,你今天还没摸我的头。”
“好,也摸你的头,幼稚不?”佟恩也去摸南宫虔的头。
似乎很喜欢被佟恩摸头,南宫虔舒适的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佟恩决定把常芝堂留在身边,想方设法让他恢复正常。
南宫虔暂时跟着周妍,保护她的安全。
女校的学生怨声载道的考了有史以来最难的地质学,一个个薅秃脑袋奋笔疾书。
比之外面发生的动荡,却是那般的无忧无虑。
隔壁男高的严少被家里人急急通知回去。
回家看到的就是严九爷躺在棺材里的尸首,脑袋被子弹开了瓢。
据说是在自家赌场,让一票军警围住狙杀的。
和严九爷一起寻欢作乐狎妓的公子哥也都被捕,陪过严九爷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但凡有点瓜葛的也全部收监关押。
“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视人命如草芥!!”面对惨死的亲人,严少义愤填膺的嘶吼。
灵堂里的人哀哀戚戚,女眷们更是哭成一团。
严九爷的小妾哭的最为悲痛欲绝,“动手的是督军,督军就是王法,有什么办法,我们九爷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督军。”
“我知道是哪里,严九爷去陆家闹了一场,督军府偏袒儿媳亲家呗。”严九爷的这个小妾虽然说的有些偏激,但大部分都是严家所有人的心里话。
不管是换了谁自家亲人被军警毫无理由的杀害,如何能轻易接受呢?
除了上学的严少,严家基本都知道严九爷大闹陆府,就为了对陆继阳新纳的小妾谈素水争风吃醋,陆继阳还扬言要查账严家赌场。
把这些你一言我一嘴的告诉严少,严少年轻气盛跑出灵堂。
本来他想直接找督军算账讨回一个公道,想到督军府戒备森严根本无法近身。
灵机一动,开车去找为张家滞留江南的侯念七。
临近夜幕时分,紧急出动的军警击毙人数约摸有六人。
被牵连关进牢狱的人数多达五百多人,地牢几乎要关不下了。
每间房间塞的满满的,人声鼎沸的要死菜市口。
辰铮顺便带人捉拿了刚上火车的蝴蝶夫人,直接送进了审讯室,“啊?你这个女人,知不知道你给本道爷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我不知道军爷你在说什么?”审讯室里,蝴蝶夫人穿着孔雀蓝的丝缎旗袍,慢悠悠的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缓缓的吸,姿态优雅魅惑。
她的丝缎旗袍面料极为娇贵,在粗糙的铁椅上勾丝了好几处,她半眯着眼睛享受,像个落魄的贵族。
在烟雾袅袅中,辰铮气笑了,“食、心、蛊。”
“恩?那是什么?”轻轻吸了口烟,蝴蝶夫人放浪的全吐在辰铮脸上,然后咯咯直笑。
没有当场击毙蝴蝶夫人,已经是辰铮现在最好的修养了,咬牙切齿的道:“和林湘琴在一起,会中母蛊之毒,这七个人没救了,我只能让人击毙,不然他们会因为听命于你,制造越来越多人中蛊,尤其是堂子,一个经营的女人能传染无数恩客。”
为什么只杀六个,因为其中有一个佟恩没让杀。
现在那五百多个人都是间接中蛊的,身上的蛊虽然被减弱了。
依然有传染性,绝对不可以放任在外面自由发展。
全抓了,是目前最优解。
“你觉得你很厉害吗?我不过是用这一小撮花粉,就弄的满城风雨,你们不敢杀我,只会焦头烂额的想让我帮忙解蛊。”
蝴蝶夫人阴冷的笑着。
如果这六个人没有被击毙,午时之前也会被她吸干精元暴毙。
现在被枪毙了,她一点好处没捞到。
好个佟恩!!
不愧是八门中人,第一次见面被死瞎子人畜无害的外表骗了,还因为她的残疾掉以轻心。
辰铮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是头疼,更知道对方不会那么轻易就范解蛊,缓了缓心神稳定情绪,“为何要下蛊害这么多人?你家男人和督军关系匪浅,也受到督军一定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