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看她养的仙家厉害,想方设法的攀附。
随即,陆瑾熙又亲昵的搂住佟恩的胳膊,好似亲姐妹一样,“多谢你救了我阿妈,也没计较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其实我不是真心要和你为敌的,阿妈也是,我们都是受了三妹的谗言蛊惑。”
“哦?”佟恩面上笑意盎然。
陆瑾熙来劲儿了,滔滔不绝的解释自证,“就像上次,三妹看出你穿了梅英的衣服。说你肯定会被梅英纠缠,还跟张家那个死女人说了此事。张沐瑶就把我们带去张家的坟地,逼我们挖张家的坟土,全都撒进你书包里。我可被害惨了,那些墓土阴气重,我身上沾染不少,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一个老头非要我给他当媳妇。”
张沐瑶的尸骨早就凉透了。
当时她暴毙时,张家阴晦的办了小型葬礼。
此事,就此湮掉。
“你这般殷勤,是要我为你赶走死鬼?”佟恩不自觉将手枕着太阳穴,夜色里的玻璃窗照映着她恬静白皙的脸蛋,年方十八的她像是十六的少女,面上饱含稚气和青涩。
见识过佟恩的厉害,陆瑾熙可不敢因为佟恩乖巧的外表再敢轻视,“不了,我去庙里拜过,不久就好了,多谢阿姐关心。我只是诚心和你道歉,我劝过老三不要往你包里倒墓土,她不肯听我的,一心想让你被梅英的鬼魂纠缠。”
“你说的墓土可是这个?”佟恩从随身的珍珠手包里,拿出了一只玻璃瓶。
瓶子很大,有她握拳大小。
里面的墓土因为盖了塞子,至今都是湿漉漉的。
看到陆瑾熙惊恐的瞪大眼睛,佟恩满意的把瓶子塞在她手里,“当时撒在我的课本里,我都收集出来了。”
“阿姐,你……你是不肯原谅我吗?这墓土里埋着一只老鬼的尸骨,我触碰了这瓶子,他今晚可得来找我。”陆瑾熙要哭了。
她越悲催,佟恩就越高兴。
林湘琴母女俩忌惮她没错,但永远不会真心服她。
今日动了这么多大动作,必定是有幺蛾子。
佟恩不能未卜先知,猜测出她们母女的谋划,但她可以未雨绸缪,“无妨无妨,你若乖乖的,它今晚来了,我为你彻底铲除,送它去投胎。”
这下,陆瑾熙彻底如同霜打的茄子,“是……我定然,什么都听阿姐的。”
一起到了沈家祖宅,陆继阳和周妍双双下车。
周妍的小腹微微隆起,指尖一直在腹部的位置来回摩挲,笑盈盈的看着陆瑾熙和佟恩,“看看,她们现在关系多好,老爷,我们一家以后一定其乐融融。”
陆瑾熙狗腿一样抱着琴,左一个阿姐,右一个阿姐。
比起从前妒忌心起,总是陷害佟恩。
画面的确和谐许多。
“从前是林湘琴教坏了家中儿女,现在都多亏你教导,家和万事兴,我们陆家一定会蒸蒸日上。”陆继阳挽着周妍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禁不住摸了一把她的肚子。
陆家小少爷陆景澜,黑黢黢的视线一直盯着周妍的肚子。
不过,他个子小无人注意到。
宴会厅内来了省城大大小小的权贵,可谓是高朋满座,女眷们衣香鬓影,硕大的八盏水晶灯照耀的恍如白昼,端盘子的侍者们全都穿着旱冰鞋游走。
如此场面奢华到极致,哪怕是帝王也不过如此。
陆继阳带着周妍去拜访秦司长,与一行同僚觥筹交错。
大家纷纷祝贺陆继阳高升,他现在是副司长。
佟恩和陆瑾熙作为女宾家眷坐着吃小蛋糕喝香槟,没有加入应酬中。
“阿姐,我这一路听来,好些人都在议论你,要嫁给二少帅的事。”陆瑾熙一脸兴奋。
佟恩手捏着高脚杯,正想着宴会如此盛大老太太应该恢复的不错,思绪被拉了回来,“我原还以为是谣言,没想到这么多人讨论,督军确定脑子没进水吗?”
“嘘,你怎么能说督军脑子进水,他要让你当儿媳,多看重你啊。”
眼下,督军在楼上的书房里正焦头烂额。
衣着华贵一身昂贵珠宝的督军夫人,掩着面哭泣,细瘦瓷白的胳膊颤抖个不停,“从小你就不待见云宴,强行把名字里族谱的字去了,还把他送去那么远的欧洲留学,三年了!他终于回来了,你正眼看过他一眼吗?”
“怎么没正眼看,老太太大喜的日子,你为什么要哭啊?我没有哪里苛待你们母子吧?”督军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他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