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直追着马上的佟恩,辰铮有些急躁,“就是有些事嘛,张家嘛,出了点状况。要询问一下佟神医。”
“……”下意识的,秦汝惜面色微微发沉。
莫不是和佟恩跟张沐瑶斗嘴有关,如此就更不能让辰铮把佟恩带走,万一沈家发落,陆家营救佟恩的可能性……
任雪拉住佟恩,“你快调转马头,来了个神经病。”
“无妨,我会解释清楚。”佟恩搂着任雪的腰,轻如鸿毛的落地。
一时,任雪的面颊不由红了。
动作也太行云流水,比虚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强多了。
秦汝惜再次拦了一道,十分护短,“张家出事和佟恩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闺阁里的闺秀,大部分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况且昨日张家失火的时候在半夜,我们都在家中睡觉。”
“好,你这么说,我就照实讲了。”
辰铮也是意外,秦汝惜和佟恩的关系竟如此深厚,无奈板正面色,“这之前,佟神医和张沐瑶斗过嘴,我作为本案负责人,有权利过问。”
“辰铮道士,别来无恙,你是怀疑我与张家的大火有关?”佟恩饶过护着自己的秦汝惜,不卑不亢的问道。
看到佟恩过来当面对质,辰铮松了口气,“你是弟马,说话向来言出法随,你用不要贫道重复一遍,你当时说的话。”
“不必,我说过的话我认,但我从没说过会张家的不测是我造成的,弟马的手段不过看人因果,鲜有出手害人。”表面上佟恩比秦汝惜和任雪镇定,但她其实也纳闷,何故张家的破事会调查到她身上。
她与张沐瑶没什么深仇大恨,张家遇到的事却像是结了血海深仇的人干的。
本身,佟恩没作案动机。
辰铮脱下警服,“是黑是白,我会还你公道。”
下一步,两个军警过来在警服的遮盖下。
给佟拷上了银手铐,然后一左一右的陪着佟恩走到公园外的警车上。
佟恩:“????”
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怎么这么对佟神医?”那个军警过意不去,问了一句。
另外一个军警心情也是同样的,“一看就不是她干的,她还只是个女学生,传出去名声都毁了,你还给她扣手铐。”
佟恩在后排,和辰铮并排坐。
她眉眼间带着冷冽,倒想听听辰铮怎么回答的。
银手铐桎梏的滋味可不好受,感觉两只手腕被卡的生疼,发麻的只能保持一个禁锢的姿势,别着筋更十分不舒适。
“你在质疑长官吗?长官办案,轮得到你置喙!”揉了揉眉心,辰铮呵斥道。
两个军警还是有点不服气,各自嘟囔,“你忘了人家是怎么帮你的?”
“佟神医早知道不帮我们了,按现在的下场。”
佟恩有点想笑,“辰铮道士,我有个疑问,你是如何找到公园的?”
“还说,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佣人没转告你么?翌日居然又跑出去了,害的我们一阵好找,不知道的以为你潜逃了。”辰铮没好气的道。
看他瓮声瓮气的样子,佟恩明白了。
这是昨日就找她没找到,估计从陆家顺藤摸瓜去了秦司长那,才打听到公园这。
“你清楚我没做这事,自然也知晓我不可能潜逃,说多了白费口舌,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佟恩嘴角揶揄上抬,老神在在的斜靠在车门上,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抱歉,我昨晚睡得早,若是佣人接了你的电话,多半是也忘了,没转告我。”
辰铮:“……”
他在电话里没跟佣人说详细的,只是让佣人记个电话。
好让佟恩回个电话过去。
等了一夜。
呵呵。
“那个佣人趁早开除算了。”辰铮道士想必是在其他地方受了气,眼下有气没地儿撒,一路吹胡子瞪眼的。
佟恩斜睨一眼,似乎体察到了他的难处,“等我回去陆家,会转告陆继阳的,不知您找我是什么事?”
“沈清身上的,是一条死人的腿,所化的怨念。”
辰铮陈述一个事实后,垂下头低喃道,“他们父子倒是挺感激你的,你确实救了沈公子一命,不过我想问问,那条腿后来是……”
“这个……”佟恩沉吟一会儿,道,“我让我的马仙直接跟你说吧。”
事情太多,她觉得不重要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