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的。” 张宇文说:“对! 是在春天吗?”
霍斯臣笑了起来,认真地看着张宇文。
“是你吗?” 张宇文难以置信地问道:“是你和你哥哥?”
霍斯臣:“我记不清了。”
张宇文:“如果真是你们的话,缘分当真太神奇了!”
霍斯臣:“我只记得我爸爸很少带我们两兄弟出来玩,所以对那一次,印象十分深刻,我似乎被鹿…… 嗯,好像是被袭击了。”
张宇文:“我还记得…… 是的! 那个弟弟为了保护我,还被鹿撞倒了。”
霍斯臣哈哈笑了起来,说:“当时的我就这么弱不禁风?”
张宇文:“有好几只,嗯,是的,是两兄弟,因为后来哥哥过来,把鹿都赶走了,弟弟撞到一块石头,头上还流了血。”
说着,张宇文让霍斯臣凑过来点,看他的脑袋,就算是七岁那年发生的,也不会留疤。
“有吗?” 霍斯臣笑道:“我想也许没有。”
张宇文笑了笑,却沉浸在那段回忆里,不时转头看霍斯臣一眼,霍斯臣眼中却带着笑意,一直看着张宇文。
“所以,缘分是上天注定的。” 霍斯臣说:“我也没完全没想到,七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不过回去之后,我们为什么没有给对方写信?”
张宇文的记忆很模糊,毕竟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因为分开的时候,你说过,你家不住在江东。” 张宇文说:“我只有四岁,什么都不懂。”
“是的。” 霍斯臣想了想,答道:“那次过后,爸爸就带我们一起出国了。”
张宇文说:“但应该拍了照片。”
霍斯臣说:“我让我哥回去找找,我家搬过好几次,不一定保留着……”
霍斯臣马上掏出手机,给远在重洋之外的兄长传讯息,那边答应有空找找照片。
张宇文还在回忆更多细节,但另一边已经引发了混乱,一只鹿正叼着常锦星的相机拉扯,郑维泽正在求救,眼看象峡的猴子事件就要重演,张宇文与霍斯臣火速过去帮忙,用鹿饼把这群鹿大爷们引开。
小棋却玩得很开心,她在严峻的怀抱里,在一处阳光下,摸着安静温顺的小鹿。
常锦星拍了不少照片,大家于是再次动身,前往不远处的寺庙里作新年祈福,午后一点,人已经少了许多,大殿内有许愿用的纸笺,各人捐过香油钱,拿到了纸笺,在柜桌前写好,前去系在庙外的树下。
“你求什么?” 霍斯臣突然问。
“这个不能互相看的。” 张宇文说。
“但是系上去后,还是会被看见。” 霍斯臣一本正经地说:“你的愿望与我有关吗?”
张宇文只得给霍斯臣看,说:“我帮你求了个事业。”
霍斯臣突然愣住了,说:“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 张宇文反问道:“我看看你的?”
张宇文想拿霍斯臣的许愿笺,霍斯臣却不给他,问:“昨晚喝醉酒,我说了什么吗?”
张宇文:“没有啊,但希望你事业顺利,不是很正常吗? 快交出来,我看看你的……”
霍斯臣:“……”
“你肯定是给自己求的……”
霍斯臣的笺被张宇文抢走了,张宇文只是看了眼,便还给他了,眼里带着笑意。
“我也帮你求了。” 霍斯臣答道。
他的笺是“希望张宇文有好姻缘”,张宇文心想,这是什么逻辑,但勉强也可以说通。
他们挂上许愿笺时,张宇文按捺不住好奇心,看了眼室友们五颜六色的笺──粉色的是姻缘,黄色的是健康、蓝色的是事业、金色的则是财运……
严峻的笺是黄色的,上面写着:希望我爱的人都身体健康。
陈宏的是事业愿:希望来年更上一层楼。
常锦星的则是:新年发财,暴富!
郑维泽挂上去的笺写着:希望我们大家永远在一起,开开心心。
看到郑维泽的新年愿望时,所有人都沉默了,除此之外,还有点莫名的羞愧。
“今天我请大家吃午饭。” 郑维泽笑道。
“好啊。” 在这有点尴尬的气氛里,常锦星最先响应,郑维泽请吃了寺庙外商店街的披萨,午后便各自散开,前去逛街,常锦星脖子上挂着相机,看来与郑维泽的关系又修复了,郑维泽不停地让他给自己拍照,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