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卯时三刻,南枳睁开眼睛时,发现被男人拥在怀中。
男人身形高大,拥着怀中的小妻子,会时不时地增加些力道。
“夫君怎么醒的这么早?好困,还想再多睡会儿。”南枳声音沙哑,想着从男人怀中挣脱。
不知道是不是她刚起床眼花了,总觉得老夫君新换了一套衣服。
“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还这般懒,不给孩子们做榜样,反而在夫君面前撒娇。”
康熙帝眯眸,并未怪罪南枳,反而觉得这是平常夫妻间才有的情趣。
妻子娇俏可人,时不时的发点儿小脾气,对着丈夫撒娇使小性子。
而丈夫高大,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以包容妻子一切小脾气,并且更加爱护她、守着她、恋着她。
“也只有夫君会笑话我。”南枳扁着嘴儿,靠在康熙帝胸膛上,白嫩小手毫不客气地拧着男人腰间的软肉。“哼,夫君不许笑话我,否则...否则我就带着儿子离家出走。”
“夫君可别哭鼻子。”
论起怎样拿捏男人,南枳有些专属于自己的法子。
老夫君别看一大把年纪了,实际上最是心软,只要她撒撒娇,使使小性子,老夫君保准缴械投降。
南枳贪恋老夫君给予的宠溺,同时将温柔悉数予他。
“从八岁开始,我就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滋味儿。”康熙帝反手握住南枳的手腕,铺天盖地的热吻落在女人柔唇上,白嫩脸庞上氤上粉意。“夫人可还记得昨夜答应我要多生些孩子吗?”
“放开我啊,夫君大白天的发什么风。”
南枳蹭着男人的胸膛,嗓音柔媚,圆润的杏眸阖起,挣扎着想要起身。
昨夜她实在太困了,老男人精力又旺盛,哪里听的见他最后说了什么?
若是答应了什么,也是她无意识时应下的。
窗外北风簌簌,屋内的夫妻肌肤相贴,倒是与冬日的景色格外映衬。
“我不松手,难不成松开手后眼睁睁看你逃跑?”康熙帝嗤笑,大掌扳过小妻子的肩膀,再一次俯身亲了上去。
檀口香甜柔软,拂过之处唇舌缱绻,翻搅碾压有狂热、有温情。
南枳双手抵在男人胸膛处,颤声喘气。
好不容易从男人炽热的深吻中脱离,她扶着腰肢,没好气的责备道。
“混蛋,登徒子。”
“真是越老越不正经,我不带着儿子离家出走还不成吗,别折腾我了行不行啊。”
康熙帝回味着刚刚的热吻,嘴角微扬,好脾气的点点头。
“夫人离不离家、出不出走是夫人的事情,踏遍千山万水将你寻来是为夫的事情,你尽管逃,我在后面追,除非我死了,否则这辈子你摆脱不了我。”
南枳:....
愣怔了半刻,南枳嘴角处咧起大大的笑容。
老夫君这番话将她取悦了。
南枳舔了舔嘴角边儿的温热,俯身趴在康熙帝耳边,温热的气息撩的康熙帝气息紊乱。
“一千两银子你还没有给我呢,昨夜你做了许久,肯定超过了十次,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给你打个九折。”
南枳抬头看了眼康熙帝,掐算着手指,温柔出声说出了刚刚计算出来的数字。
“只需要给我一千八百两就够了。”
康熙帝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眨眨眼睛,看到南枳那张清媚中带有认真的小脸,咬着后槽牙重重点头。
不就一千八百两银子吗,给!
自己勤勤恳恳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是为了什么?之前康熙帝总觉得是为大清子民谋福祉,让大清国祚长存,现在又多加了一点。
就是努力赚银子哄小妻子开心。
当夫君的就是要多赚银子,然后将银钱交给妻子。
看到小妻子的笑靥,康熙帝觉得很值。
“你昨天弄得我有些狠了,当心儿子没见到,他额娘先被你折腾没了。”
南枳被康熙帝盯得发颤,总觉得男人这么炽热的眼神中没安什么好心,为了避免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她出声解释了起来。
“这倒不至于,我已经很收敛了,否则夫人怎会在这里伶牙利嘴地与我讨价还价?”
康熙帝笑达眼底,饶有兴致看着小妻子炸毛的模样,不厚道地朗声笑了起来。
已经很收敛了吗?南枳撇撇嘴,腹诽康熙帝若是真的收敛,那自己为何起床后浑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