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杀手撬开窗户,飞身进到屋里,踮着脚尖走过去,看着迷睡中的秦良玉无声地一笑,其中一个抽出尖刀便狠狠扎下!
眼见一刀刺落,不想突然间“嗖”的一下秦良玉不见了踪影,刺客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砰”的一声这名刺客已被秦良玉一腿踢得飞出,跌在地下摔了个嘴啃泥。
另一个刺客刚回过神来,也挨了秦良玉重重的一拳,刺客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秦良玉抢上一步,当胸一掌劈去!
刺客身子一侧,让过一掌,反手一刀狠狠刺出!
秦良玉伸臂一格,将刀挡在一边,顺势扫腿一个钩踢,“砰!”刺客被踢得哎呀一声,滚翻在地,秦良玉跟上一步,一个“地滚连环脚”狠狠踢出,这一脚力发千钧,正正踢在了刺客的胸口上,把这刺客踢得横飞而出,口中鲜血狂吐,在地上滚了几滚,眼见不能活命。
见秦良玉电光火石之间力毙一人,另外一个刺客大吃一惊,不敢再打,连忙闪身欲走。
秦良玉岂肯放他逃走?一抬手“呛”地从床头上抽出宝剑,剑锋一闪,直刺对方咽喉!
见秦良玉如此神勇,刺客胆怯,缩头一蹿,躲过这一剑,纵起便逃。
“休走,留下命来!”
秦良玉说着宝剑脱手飞出,“波”的一声插进了那名刺客的背心,刺客怪叫一声,扑倒在地。
秦良玉喘了口气,正待上前察看,不想那刺客挣扎着最后一囗气,将手一甩,几点寒星射出,然后方才歪头咽了气。
秦良玉猝不及防,被那刺客的毒针射中,针上喂有巨毒,秦良玉只觉得腿上一麻,少时便感到囗中发甜,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不好,中毒了。”
秦良玉急忙盘膝坐而坐,先伸指点了自已身上多处大穴,封住了奇经八脉,再运功将毒逼住,以免毒液流向全身。
这些杀手所用之毒非比寻常,其毒性异常猛烈,渐渐的秦良玉便感到头晕身软,几欲不支,她咬着牙忍住,运功苦苦支撑,终于她支持不住了,气一松一下便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见自已躺在床上,马千乘等人围着她在一旁焦急地看,一个须眉皆白的老郎中正垂头闭目在给她把着脉,见她睁眼,老郎中吁了一囗气,把手从她脉门寸口处拿开。
“怎么样?”一旁的马千乘急忙问。
老郎中皱着眉头说:“情况不好啊,”说着连连摇头。
“怎么个不好呢?”马千乘急了。
“依老朽所见,秦将军所中为西域异毒,似我等这般汉地之人,不明其理,实无可解,虽然秦将军用内功将毒逼在一隅,但此毒猛烈,制服不易,依脉象来看,此毒不久即会挣脱桎梏,到时候毒性便会如野马脱缰,散布全身,任谁也控制不了。”
“这…那…怎么办呐?华大夫,你可是这十里八乡最有名望的郎中了,您老从前可是御医呀,想想办法吧,救救我夫人,本帅给您老跪下了!”马千乘急得热泪涌流,对着老郎中“咚”的一下跪倒在地。
老郎中“哎呀”一声,急忙一把将他扶起来说:“将军不必如此,秦将军为国为民,天下共仰,老朽便是舍了性命,也愿换回秦将军命来,但是老朽实话实说,老朽…老朽惭悔啊,虚学一生,徒有其名,却解不了这怪毒,老朽啊…该死哦…呜呜…”
说着心中一急,八十几岁的老郎中竟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见须发皆白的老郎中急得哭了,马千乘心有不忍,连忙安慰着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老郎中想了想说:从来用毒者必懂解毒,但解药在敌人手上,他是断不会给你的,老朽知有一人,若他出手,或者可以救得了秦将军,就是此人乃是当世之高人,你见不见得到他,见了他他肯不肯来,那就不好说了。”
“哦?既有如此高人,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马千乘急忙问。
老郎中拈须而言:“此人姓方,叫方天卓,住在湖北武当山上,此人身怀惊天异术,名震天下,但他好静,隐居在山洞之中,算起来我和他也有点同门之谊,多年之前,那时候我还年轻,因为喜好岐黄,便到处求学访师,结果打听到药神李通玄在太湖孤山上隐修,便寻了去,有幸在李药神的指导下学了三天,当时方天卓也在孤山上,他是李药神唯一的入室弟子,我最多只能算是挂了个名,但算起来,我们也是师兄弟,只有找到他,大概秦将军才有救。”
“那我马上赶往湖北武当山请他下山救人,但不知能不能请得动?”马千乘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