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下又开打了!”说着将身一纵,狠狠扑上!
却听“卟嗵”一声,方玉儿跌进了一个陷坑之中,方玉儿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跌了个七荤八素,正在头昏脑胀之际,一根绳索将她套住,“呼”地一下将她扯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有本事把姑奶奶放下来。”方玉儿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嘻嘻,小娘子,见了你我他妈命都不要了,还要么子脸哟,嘿嘿嘿…”
贼头莽牛狞笑着向方玉儿伸出了黑乎乎的毛手,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别碰我…”方玉儿绝望地叫道。
“叫吧叫吧,我的小美人,在这林子里,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有人应你,嗬嗬嗬…”
“嗤,”
莽牛一把将方玉儿的衣袖扯断,露出了她玉一样白细的肌肤。
“啧啧啧,真他妈水灵,”莽牛流着囗水又伸过手来。
“爹,翠山,救我!”方玉儿绝望地大喊一声。
就见“嗤”的一道光芒掠过,一把短剑闪电般地飞来,那莽牛陡然一惊,急忙抱头一滚,短剑擦身而过,“波”的一声插在了一旁的山贼身上,“咕咚”,山贼嚎叫着倒地身亡。
“波、波、波”几道血线溅起,接连有几人中剑而倒,众贼吓得妈呀一声,四散而逃。
方玉儿一见飞剑,心下明白,不由大哭叫道:“翠山,那人欺负我,不要放过他!”
来人正是张翠山。
原来张翠山因为自己一时口讷,让性急如火的方玉儿误会了他,见方玉儿负气而走,这让他心里不安,他便想着去跟她解释清楚,但方玉儿跑没影了,于是他便漫山遍野的到处找,正在垂头丧气之际,听到这边有打斗声,便跑过来看,正见方玉儿被倒吊着要遭毒手,惊怒中急忙甩出七星飞剑,十丈之外,连毙五人,剩下的贼人顿时吓得作了鸟兽散,只剩下了贼头莽牛,被张翠山堵在树下。
莽牛生性强悍,虽知不敌,但也不愿俯首就擒,他瞪着血红的牯牛眼,大吼一声,挥斧便劈!
张翠山是什么人?哪是武当七侠呀,当代仙人张三丰的高徒,那身功夫是吹的吗?象莽牛这种角色,能跟他这样的高手动手,就算是这猪的福气了,能死在张翠山手里,便是他家祖坟冒了青烟。
他还拿斧头砍,张翠山能让他砍到吗?这厮一顿暴砍,累得精疲力竭,却连张翠山一个影子都没砍着。
“砍够了吗?该我了。”
张翠山出手如电,使出了三丰亲传的“擒龙分筋手”待候,只听得“咔咔咔”几声脆响,转瞬之间,莽牛四肢尽断,两腿一软,“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下。
到此时那厮还想挣扎,一张脸因使力涨成了猪肝色,但他手筋脚筋俱被扭转,使不出力,却那里站得起来。
那家伙不甘心,面目狰狞地使劲啐了一囗,“呸!”
张翠山见了怒道:“你这厮还敢如此猖狂吗?”说着伸指在他肩胛骨上的“噫嘻”穴上轻轻一点,那莽牛立时半身瘫麻,终于低垂下了他那狂妄的头。
张翠山将方玉儿轻轻抱了下来,见她衣破,连忙脱下长袍给她披上,方玉儿在心中恨那山贼莽牛至极,脚一落地,便“砰”的一脚踢在他下巴上,“咔嚓”一声,这贼的下巴骨顿时碎裂。
“啊、啊、”那猪狗痛得吱唔着乱叫,“你这狗娘养的也有今天!”说着方玉儿操起地上的斧头,对着他脑袋一斧劈去!
“咕咚”,
那贼斗大的脑袋飞落在地,“骨碌碌”滚进了草众之中。
杀了山贼,方玉儿心气稍平,看了张翠山一眼,也不说话,扭头便走。
张翠山连忙拦住她赔着笑脸道:“怎么?还生我气呢?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脾气也太性急了,就不能听我说一句吗?”
方玉儿面色苍白,眼中含泪地望着张翠山:“说一句?你想说什么?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张翠山一听急道:“我何时说过看不上你了?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可莫冤枉我哟。”
“冤枉你?既然如此,为何不接我的话?”方玉儿气呼呼地说。
张翠山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哎呦,我的小祖宗唉,你容我说话了吗?见过性急的,但没见过你这般急的,你这是要人命啰!”
“哦?”方玉儿脸上一喜,复又皱眉道:“那你说有话讲,有什么话?”说着紧张地瞅着他看。
“这个…”张翠山平时一贯碍囗识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