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锵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受伤,也不磨蹭,直接放了狠手快速出招。
金宝儿还没有看清楚招式他就把人都给撂地上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眼里盈满了泪珠导致视力下降的缘故。
臣锵确认过所有人都没有还手之力时才放心走过来关心她,“哪里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右手......麻......疼到没有知觉了。”金宝儿一边嘶哈一边描述。
他眉眼难得出现了严峻之色,用手从指骨一路轻捏至肘部,安慰她道:“没有骨裂、没有骨折也没有脱臼错位,可能就是力道冲击,你想去医院看看吗?”
“不想”,她看了看金阿爸寄来的手表,发现已经十点三十八分了,赶紧摇摇头,她还急着回寝室,不然她介绍信也没有肯定住不上招待所那就真的露宿街头了,既然手没什么大问题就算了。
“好,明天我给你带药油抹抹就好了。”臣锵已经看出她赶时间,尊重她的想法。
“那这些人怎么办?”她盯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人问,虽然有所猜测,但她还是想知道是谁那么恨她。
见她这般模样,臣锵便知晓她的心思,踢了两脚刚刚拿出手帕的那个人,又蹲下扒扯下他的面罩问他:“连蹲三天了吧,就为了来找一个小姑娘麻烦啊,还动那么重的手,缺德不,说吧谁指使的?”
“大.....大哥,道上规矩不能说,没想到这么早就暴露了,落你手里算我们兄弟倒霉,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说完还把面罩扯上去,似乎还想再挣扎一下,“我们本来没想动手,就想给她个痛快的,她不配合啊,要不我们回去请示再告诉你,这次就放过我们吧。”
金宝儿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呸,“我特喵的,我要拿你命你能不能乖乖杵着不动等我磨刀啊!”
臣锵仔细打量着他们的装扮若有所思,便把他的衣服使劲一扯,撕开了一个袖子,男人左臂上的蛇形纹身相当显眼。
他就把其他人的左袖都撕了下来,全都是同样的纹身,情况一目了然了。
他把人都砸晕了才起身对宝儿说:“我先送你回学校,等下再回来处理他们,我会帮你查清楚事情的。”
“要是他们中途醒过来怎么办,要不师兄你留在这里处理吧,这里离学校很近了,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金宝儿还是有些害怕的,但要是让坏人跑掉就太可惜了,还可能引来后续的麻烦。
“不会的,就算跑了我也知道去哪里找回来,先把你安全送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也不再推辞了,看看时间还有十三分钟,冲一下还是能回到寝室的。
跟着臣锵离开之前,狠狠踹了几下刚刚那个砸她拳头的男人。
她踩着点迈进了宿舍楼,轻吁了一口气,才慢慢爬楼,这一天都这么刺激,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了,随便洗漱一下倒头就睡了。
臣锵没她这么心大,他还要返回去收尾。
那些人还横七竖八躺在原地,有两个清醒的还在地上哟哟的哼着。
再次逼问也没问出东西来,他就走到公共电话亭报警。
带队来的洪队长刚好是臣锵的中学同学,他也跟着走了一趟把事情说清楚了,罪犯否认他的说法,只说准备打劫没想伤人,当下就只差当事人金宝儿的证词了。
臣锵看了看警局的大钟,阻止洪队长准备去带人的动作,“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我带她来一趟吧。”
洪队长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又拍拍他肩膀笑着说:“枪哥,不是兄弟不信你,我们也是讲章程的,明天早上我们去农大找金同学,就不用麻烦你了,听说你又回来念研究生了,那明天你好好搞研究,有情况我们再去找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臣锵知道这是怕他们串证词,也就不作多解释就告辞离开了。
他并回学校,而是去了一家通宵不闭的台球馆,找到了发小。
“炮子,帮个忙。”他一把抓住炮子的后领,把正俯身在球桌上的人发球的人扯了起来。
周围的人一开始以为他也是来玩的,没想到他一来就把老板给提起来,赶紧就要上前来阻止,炮子看清楚是臣锵后,向众人摆了摆手。
“干嘛呢,这我枪哥啊,难道我枪哥来了,把我的至尊杆拿来!”
管理的服务员立马小跑着去了。
臣锵皱眉拒绝:“炮子,有正事,下次再陪你玩。”
“你们该怎么玩怎么玩去,不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