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后的某一些时间段里,他会想起这一些事情。而又因为时间久了,梦做得也多了,慢慢的也就混淆了那是现实还是梦境。说是现实,没有问题。它是那么的真实,每一寸肌肤的焦灼,每一声耳边的响声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和他一起经历的她也记得,两个人在同一时刻做出相同的梦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说是梦境,没有问题,因为在他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网上查了,没有记录;消息打听了,没有人理他;摄像头也看了,没有影像。在那里发生的一切真的的就像一场梦,藏在脑袋深处的角落里,模糊但是深刻。只存在于自己的记忆里面的事情不是梦还能是什么?除非有人故意摘走了除他们之外的人的记忆,可是这有可能吗?
梦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它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概念,它存在的意义对于人们来说是非常的模糊。有的人会在梦境里明白伟大的人生意义,有的人会在梦境里找到自己真正所热爱的事情,有的人会将梦境里的虚构当成人生的忌讳。
梦境,有的过于荒诞,那些人们只是将它当成简易版的电影来看,可以很轻松的区分那就是梦境。有的却很是真实,涉及到自己每一天所做的或者将要去做的事情里,人们便难以主观的区分他的真假,不过有的人会借助“外力”去分辨。可是这件事情它本就很荒诞,对于身处其中的随便一个人而言,都是一样。不过这件事更加真实,这就迫使他们开始怀疑存在人为造作的情况。现代的科技和设备,涉及到人类记忆的能力还是有的,只不过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需要去涉及到更改记忆这一方面?
对于这样的一天,人们所谈论到的只不过是那天天气很不错,拿出即将要用到的棉被晒一晒。那天孩子多吃了一个鸡蛋,作业做得很不错。那天晚上没去聚餐也没有喝酒,躺在床上追了一天的剧。那天街边还挂着条幅,广场上的国旗依旧随风飘扬,国庆节的气氛仍在。那天的新闻谈了科技发展,谈了制裁危机,还谈了扩军进程,谈了国会细节。和往常一样,那天有好有坏,没有人知道或想去知道那个如奇梦一样的怪事。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梦的某层含义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它的存在未必是一件坏事。换句话说,它的存在只是在潜意识里让大脑对一些事情的逻辑处理能够顺利进行,让某些事情能够存在流畅的逻辑关系。说白了,就是不至于让人因为触及三观的事情而变成疯子。
而这件事情,可不是触及三观的那么简单。它从开始到最后的每一帧画面都可以被裱起来,以至于列入《世界奇闻怪事大全集》,甚至是头篇。因为它牵扯出来的事情很复杂很庞大,并不是所有人能接触到。
太阳仍然高高挂在天上,四周极其的安静。张程旭蹲在同样很安静的仓库里面,每一片吹过杂草的风声他都能听见。沙子飞舞在空中的声音很大,砸在墙壁上的声音更大,嘈杂的声响直冲耳膜,此时,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放大了很多倍一样。
该忙完的也都忙完了,不该忙的也做了一些。有的人坐在阴凉处,有的人在不停的吐槽着。如果那几个去租工作车辆的人有手机的话,肯定是99+的未接来电。在这里的人就很纳闷了,那些人不看手机的吗?
站在外面的阿毛哥这时又开始给各位分配任务了,这也是不知道多少次给众人明确地分配任务了,不过张和卡黎依旧是在仓库里面“干活儿”,也就是混混而已,还能干什么?内饰能装饰的地方都已经装饰了,涂鸦罐都喷完了好几个,都堆在了角落。比起刚刚来看到的仓库,现在这里还是挺有感觉的。五彩的涂鸦很复杂却看上去并不混乱,这么一看,这帮人还是干这些事情的行家。
卡黎走了进来,对张程旭说,“又分配任务了,不过我们没变,还是在仓库里面。”
“那个高个子呢?”张程旭稍微关心地询问道。
“和外面的人一样,拿着铁锹处理杂草去了,这算什么事啊!”卡黎说道,他看上去也有些不耐烦,“我们去把舞台再加固一下,到时候人多,别给它踩塌了。”
仓库内稀疏的几个人在各自忙活着,殊不知一件神秘的怪事迎面而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灾难来形容这件事情。
空旷的仓库里面十分的安静,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新分配的任务在手里面还没有熟悉,耳边便传来了奇怪的轰鸣声。像是飞机在头上很低的位置快速飞行,不过它的声音并不是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反之它是慢慢地变得低沉,声音变得更响。又像是从卡车发动机里发出来的声音,因为那样的声响很陌生,如此独特的声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