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还一边带着哭腔质问:“肖建仁你个王八蛋,打电话你也不接,电话也不回,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打牌了?”
张丽丽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肖建仁喜欢赌博,经常夜不归宿。
为此,两人没少生气。
后来,在一次张丽丽跳进河里以死相逼的情况下,肖建仁发誓坚决戒赌,如果再去赌就把他的手砍了。
见肖建仁苦苦哀求,张丽丽终于软下心来重新接纳了他。
这一次,肖建仁八点多走出家门,现在都十二点多了才到家,这四个小时他去干什么了?
就算跟踪肖富贵,也不至于跟踪那么长时间吧。
更让她怀疑的是,这四个小时里她打电话他竟然一个也不接。
面对章丽丽的质问,肖建仁显得很沉稳。
其实,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了怎样应对张丽丽。
只见肖建仁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红旗渠香烟,抽出一支放在嘴里,接着拿出打火机,不紧不慢地点燃,抽上一口,慢悠悠地吐出烟雾,他看向张丽丽,淡定道:“老婆,你别急,我慢慢给你讲。”
肖建仁如此平心静气,张丽丽很是不解。
他好像不是去打牌了,否则的话他不会这么淡定。
张丽丽看着王建仁,等着他开口解释。
“你知道咱叔借钱干嘛吗?”
肖建仁这时卖起了关子。
张丽丽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肖建仁神秘的往门外看了看,顺手关上堂屋门,附在张丽丽耳边低声道:“你猜他去谁家了?”
张丽丽有些不耐烦,她瞪了肖建仁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着急道:“你倒是说呀,想急死我吗?”
肖建仁吃痛,连忙捂住自己的头,“好好好,我说,我说……”
接着,他又猛抽一口烟,眯着眼睛道:“他去刘淑芬家里了,至于他为啥要给她送钱,我就不知道了。”
肖建仁说完,拿起茶壶倒上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悸不安,他硬是一口气把水杯里的水喝完。
“什么?刘淑芬?他俩搞一起了?”
张丽丽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咱叔那样怕老婆的人,敢做这事?”
“这有啥敢不敢的,只要保密工作做的好,不被婶子知道就行了,就算全村人都知道了,恐怕也没人敢和婶子说吧,咱叔是谁?是村长!有谁敢在他头上动土?”
肖建仁看了张丽丽一眼,解释道。
张丽丽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忽然转头问道:“不对呀肖建仁,他去刘淑芬家里,你就在外面等4个小时?”
“我这不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吗?所以就把手机调了静音,怕你打电话过来惊到他们。”
肖建仁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咱叔出来,就推开大门进去,躲在窗户边上听了一会儿,那声音贼刺’激,听着听着我就忍不住撸了一会儿……。”
“呸!不要脸!”
张丽丽狠狠地瞪了肖建仁一眼,忍不住骂了句。
肖建仁嘿嘿一笑,表面上看似轻松自如,其实他的心里早就装满了一个醋坛子,由原来的酸楚逐渐变成恨意。
一想到肖富贵趴在刘淑芬身上的样子,他的内心就涌起一股愤懑。
不过,想起自己在刘淑芬脖颈上种的那颗“草莓”,肖建仁眼角便露出一抹得意。
……
第二天早上。
王二还没起床,就听见村头大喇叭里传来村长肖富贵的声音,“全村父老相亲注意啦,现在通知一件重要的事情,最近乡里有一个政策,叫做‘国家免费技工培训计划’,也就是免费培训大龄人员就业服务项目,想要报名的赶紧来村委会报名,名额有限,先到先得。”
王二听完,冷笑一声,蒙上头继续睡觉。
他心里很清楚,肖富贵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收买人心,如果放在以前,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在大喇叭上宣传,只有和肖富贵关系好的才有份。
关上大喇叭,肖富贵悠闲地点上香烟,就等着村里的有志青年前来报名,顺便夸他为村里做了件好事。
刚抽上一口烟,肖富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是刘淑芬的号码,按下接听键,问道:“有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