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辨其悲喜。
太后知她胸有鸿鹄志,却被迫困在后宫中与女子勾心斗角,心中不忿。
她又何尝不是呢?先帝临终前交代她看好他的大梁江山,却明明,女子不得干政,也是他定下的规矩。
她连与萧初焕一起站在朝堂上的资格都没有,又如何与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