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可是等这天很久了,不是他小气,而是这面子说什么也要挣回来。
侍卫将月公子的话传给了金繁,金繁闻言有些皱眉。
自家公子怎么还和月宫结怨了呢?
他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请问这是月长老的意思,还是...”
“月长老不在,是月公子的意思。”
金繁松了口气。
不过,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难怪公子来之前是那样的嘱咐,怕不是猜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
金繁转身离开。
他走后没一会儿,一袭白衣的月公子走了出来。
侍卫们不懂月公子这是干嘛?
好端端的跟踪一个侍卫。
不过,他们的职责是守护后山入口,其他事不需要他们管了。
月公子跟在金繁后面,由于轻功了得,金繁又着急回去复命,所以对月公子的跟踪并没有发觉。
月公子就是好奇,是什么人能让宫尚角派贴身侍从来求药。
结果,令他很是失望。
中毒者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而且还不是宫门中人,看情况,中毒已久。
金繁一到医馆,便开始向角公子说明情况。
而宫尚角却是似有察觉的瞥向另一处。
“公子,月长老不在,月公子说您要鲜活水蛭,需得公子亲自去求。”
月公子蹲在屋檐之上,静静的等候着某人的反应。
他想知道,某人听到侍卫的话,会不会生气。
若是真生气,那可就有趣了。
然,还不等他得意,便感觉有股被人盯上的既视感
一道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他。
“假的吧!这都能发现?”
宫尚角会心一笑“金繁,你这就有点冤枉人家了,月公子哪用人求,这不亲自来了吗?”
金繁顺着公子的眼神望去。
可不就是冤枉人家了嘛!
只是这月公子看着一表人才的,怎么还是个屋上君子。
月公子眼见被发现,也不再遮掩,主动现身。
“月公子,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走屋顶啊!”
“宫尚角,我可不是给你送东西的,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呢!”
一见到宫尚角,月公子的脸上就感觉麻麻的酸疼。
那是上次事件留下的后遗症。
所以,他现在很不高兴。
宫尚角想要东西,必须要给他道歉,必须求他。
必须!
“怎么,月公子还想再切磋一二?”
“哼!宫尚角,现在的我,可不是当初的我了。”
多年苦练,月公子对自己的身手可谓相当自信,连他父亲也夸他进步很大。
这一次,他可不虚宫尚角,他之所以来,就是为了找回当日丢下的尊严。
“月公子,不如这样,你要是能打赢我,我二话不说给你道歉。你要是输了,东西给我,麻溜滚蛋,如何?”
“你...宫尚角,你欺我太甚!”
月公子没想到,宫尚角还是那般嚣张。
唯一不同的是,那日是眼神嘲讽,今日是实打实的言语侮辱。
“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他这个人不喜欢多言,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绝不会花时间在口头上去占便宜。
“好好好...宫尚角,你已经成功激怒了我。”
“少说废话,动手吧!我还要救人呢!”
眼看这货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他不再惯着。
主动欺身上前。
月公子的轻功相较于上次明显高出几个台阶,但现在的宫尚角也不是当初的水准了。
想靠身法占他便宜。
上次是无法应对,这次可就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了。
“你怎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宫尚角就出现在月公子的身后。
若是敌人,他这一击,月公子得死。
月公子该庆幸自己的出身在宫门,而不是无锋。
“噗~”
月公子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喉咙里涌出一口鲜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宫尚角从自己的腰间取走了装水蛭的竹管。
两人没有激烈的战斗,连交手的次数都一目了然。
在宫尚角消失在他视野里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