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濯白忍耐地道,“李小姐,这种话,请不要随便说,传出去有辱姑娘的名声,濯白现在心里没有成家的念头。”
李月柔生气地道,“你是怕损害你自己的名声吧,你这么害怕,是因为什么,因为那个何青凤吗?”
此话一出,苏濯白霍然看向她,本来平淡的面容,此刻带上了怒容,“你是从哪儿知道的,你调查我?”
最后一个字,带着火气。
李月柔心里痛的厉害,咬牙道,“我不需要去调查,你这副样子,是承认了吗,可何青凤,她已经成亲了啊。”
苏濯白默然,片刻后道:“这与你无关。”
李月柔眼泪掉下来,嘶声道,“你口口声声跟我没关系,你有想过我的心理吗,苏濯白,你好狠啊。”
说完,哭着跑了。
丫头看了眼苏濯白,也赶紧跑去追自家小姐,李月柔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为什么会这样,那何青凤,她都是有丈夫的人了,竟然还勾搭别的男人,濯白一定是被她勾引的,真是不知廉耻。”
丫头陪在身边,默默听她抱怨。
李月柔骂了一通,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丫头,眸光狠厉,“你去找人查一下那何青凤的住处,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几个头几只眼睛。”
丫头答应下来。
何青凤的地址并不难找,她也算是镇上有名的人物了,丫头找的人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槐树村。
“槐树村?”李月柔默念着这三个字,冷然吩咐,“去准备车马,我们去槐树村!”
村头的槐树下,不少人都聚在那儿谈天说地,很意外的是周村长也在,不过他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听别人在说。
忽然,有人指着进村的路喊道,“那儿来了一辆马车!”
刷地一下,所有人都往路口的方向看过去,果见一辆华丽的马车正朝村子里驶过来。
“村长,那是谁啊?”有人好奇地问。
周村长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看那辆马车确实有点眼熟,一时半刻却想不起来了。
马车到了近前,车帘拉开,一个年轻的貌美姑娘露出面容,她身旁还有个小丫头,那丫头探出头来问道,“这儿是槐树村吗?”
村里闲汉们都看呆了,他们以前哪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身上衣服那么好,隔老远都能闻到一股香味。
闲汉们争先恐后地回答,“是的,就是槐树村,姑娘是来找谁的?”
小丫头回身,对着那小姐模样的人说了句什么,那小姐便吩咐车夫,“马叔,你说。”
车夫早就被吩咐过,此时一听到吩咐,清了清嗓子就吆喝了起来,“何青凤是你们村的吧,槐树村的何青凤,她在镇上勾引男人你们可知晓?你们一村的人,怎么放任她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岂不把你们自己的脸面都给丢了!”
村民们对视一眼,悄声议论了起来。
李月柔看到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她要的就是何青凤身败名裂,到时候看苏濯白还怎么娶她回家。
“住口!”
一道威严的声音蓦地响起,众人看时,却是周村长,只见他缓缓地从人群里走出来,直视着马车上的人道,“李小姐,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你爹是镇长,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人群再一次哗然,这居然是镇长的女儿,怪不得能坐那么华丽的马车,一些闲汉刚升起的心思,立刻就消散了下去。
镇长的女儿,他们可不敢觊觎。
李月柔气得不行,反驳道,“你又是哪里来的老匹夫,竟敢在这儿说本小姐,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个乡野村夫来教导!”
众人倒吸了口气凉气,这女子竟敢这么跟村长说话,胆子也太大了。
周村长却没生气,仍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老夫不才,乃是槐树村的村长,你在我村闹事,我自然要管。”
李月柔听说是村长,并没收敛,村长都不算是官,而她爹却是镇长。
也就是说,面前这人,也归她爹管。
“哦,原来是村长,你这样包庇你们村的人,合适吗?”李月柔不屑地道。
周村长淡淡地道,“我不是包庇,我知道你口中的何青凤的为人,她绝不会做那样的事,而且,你若是真的有证据,请把时间地点拿出来,我们也好对证。”
李月柔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周村长继续道,“大家都知道,何青凤这一阵非常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