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都快嫉妒疯了,要说有没有后悔,那是没有的,只恨何青凤自己不识趣,有那么好的东西,竟然不主动交给她儿子!
亏她以前还表现的那么深情,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个小贱蹄子!
孙母每次经过何青凤的店铺,都要狠狠吐一口唾沫,仿佛这样,她心里就能好受一些一样。
可是近来,随着何青凤的名声越来越好,而她儿子因为和周雅春那事,反而名声变坏了,她心里的郁气就更多了。
早晚得烧了你那铺子!
孙母每次看到何青凤在村里招摇,都会这样说,而她,也终于找到了机会。
这日她趁何青凤不在,店里其他人不认识她,混进店里,在角落里点了一把火,店铺里三个伙计,以往楚清秋在,由他掌控大局,今日他有事出去了,剩下的两个伙计,因没什么客人,在椅子上坐着打瞌睡。
孙母放完火,还没离开,在外面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恶劣至极。
何青凤,等你下金蛋的母鸡被我给烧死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正这么想着,忽然孙母被人狠狠推了一下,她刚要出声骂人,就听到推她的人不耐烦道,“滚滚滚,县令大人来了,还不快给我让开!”
孙母一听县令大人几个字,顿时怂了,乖乖地退到了一边,就见县令大人领着几个人走来。
那几人都是面色威严,不苟言笑的,比县令大人看起来还有派头,而县令大人面对他们的时候,也的确矮了一头。
孙母心惊,连县令大人都要讨好的人,会是什么身份,知府?或者更高的大官?
孙母屏住了呼吸,不敢再说什么。
“您看,这就是下官跟您说的纸张,这些纸张就是制作书籍的,以前我们的书籍都是用竹子制作的,笨重不说,还非常浪费竹子,有了纸张之后,这一本书的内容,就可以与一牛车的竹简相媲美。”县令大人滔滔不绝地说着。
然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热,再看看身边的人,同样也是热的皱眉。
县令大人有些不悦,正待把已经缩在一边的两个伙计叫过来,忽然一个随从惊呼道,“着火了!”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跳,县令大人赶紧护着几位上司往外走,把地方腾出来给随从们灭火,好在火并不大,是在角落里烧起来的,不然这一屋子的书,恐怕要遭殃了。
县令大人心有余悸地对匆匆赶来的何青凤道,“你这地方,放了这么多书,都是紧要东西,还得做好防火准备才是。”
何青凤连连答应着,心里却在纳闷,不明白这火是如何烧起来的,不由看了两个伙计一眼,伙计们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外面,孙母挤在人群里,看到火被扑灭,心里老大不悦,却没办法,店里那么多人,除非她不要命了,否则这二次纵火是不可能的了。
不甘心地看了眼里面侃侃而谈的何青凤,孙母扭身离开,老远看到周雅春在村口的大树下站着,孙母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孙大娘,这是从哪儿来?”周雅春笑着打了个招呼。
孙母斜睨着她,一双三角眼里露出嫌弃之色,却隐藏的很好,她叹了口气,故作愁苦地道,“雅春啊,我这不是去集市上,想给立松割几斤肉补补身体吗,结果银钱不够,我只能放弃了。”
周雅春垂着头,不接话了。
她可是很清楚孙母说这话的意思,就是问她讨钱,可她给了孙立松那么多钱,他一次都没给过她,她现在也学乖了,有钱也不会再给他两母子,除非孙立松当上了大官。
孙母见她不答话,心里气愤,阴阳怪气地道:“我这话也就这么一说,我知道你没钱,比不过立松的前未婚妻,那何青凤,现在生意做的那么大,都不知道赚了多少钱了。”
周雅春有些忍不住了,她最讨厌被人跟何青凤做对比了。
“孙大娘,人家何青凤生意做的再好,跟你们也没关系了,谁叫你们先前瞧不起人家,要跟人家退婚了。”
孙母一下怒了,“你个小蹄子,亏你还是村长的女儿呢,就这?一文钱拿不出来,我儿子以后可是要当大官的,你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能配得上他吗?!”
周雅春又气又心虚,她咬着牙道,“我怎么比不上了,你儿子现在也还不是大官,他前一阵还拿着我的钱去科考呢。”
“那是你的钱吗,那明明是你家里的钱,你自己能赚一个子儿?赚不到就不要在这里说大话,我儿子读书那么厉害,你一个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