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璃见南冗景陷入了沉睡,麻醉剂开始起到作用了,再从空间里拿出做手术所需要的一切东西,戴上一次性灭菌橡胶手套,口罩,帽子,包括全棉手术衣……
洛九璃用手术刀平稳地划破南冗景的手臂……此时的洛九璃镇定自若,沉稳大气,眼神里充满自信……
两个时辰后,洛九璃疲惫的摘下口罩,帽子,脱掉手术衣连同止血棉和其他的一些脏物放在一起,等忙完再找个地方埋起来。
南冗景的手已经通过手术接好了,只需要固定起来,修养几月,等断端重新愈合,骨头重新长好,就可以了。
一直到傍晚时分,南冗景才苏醒过来,而洛九璃一直守候在一侧,生怕出什么意外。
“南冗景,你感觉如何?”
“水……”
“你暂时还不能喝水,我给你沾水润一下。”
洛九璃盛了一碗温水,用纱巾浸湿温水后沾到南冗景的嘴唇部位,刚苏醒的南冗景看向如此近距离的洛九璃,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夕阳余晖映照着洛九璃清纯秀丽的脸庞,那双如月如炬的眼睛似有千万繁星,很美,美得像一幅画。
一缕头发似乎落在了他的脸上,有些痒痒,如同心中的那片涟漪……
只是还未享受过瘾,洛九璃就抽身离开,将碗放于桌上,又坐回到南冗景身侧:“是否觉着无聊?我可以给你读读书?或者唱曲?”
“你还会唱曲?”
“当然,不过……你也许会听不懂。”
“那你唱,我听听。”
南冗景一时间来了兴致,对这一不小心娶的女子更感兴致。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
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嗯...啦...嗯...啦...”
一曲终了,南冗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被词中所描绘出的一番意境所吸引,他所向往的,不就是寻一处金色麦浪,有你和我,带着收获,自由而随意,而南冗景更是被洛九璃纯净美好的声音所感染,似乎她就像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灵动而又浪漫。
“好听吗?南冗景!”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曲儿。”
你还有哪些东西是我没有发现的……
“那明儿再换一首!”
“好!”
——
就这样,南冗景在洛九璃的陪伴照顾之下,又过了十日。
这天,洛九璃正在做午饭,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打开门,只见一身黑褐色长衣的贺竭鞅和护卫孑束站在那里。
而贺竭鞅和孑束看到洛九璃的真面目时,也震惊了一下,不曾想,帏帽之下,居然是如此不施粉黛,还能清纯如玉,秀丽如花,为了遮掩刚刚的尴尬,贺竭鞅反应过来:
“洛姑娘,叨扰了。”
“无碍,财……贺公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洛九璃震惊之余,还是将二人引到院中的石桌石凳上就坐后,询问道。
“边关的将士们尝了你做的榨菜丝,特别喜欢,不吃就浑身不得劲,这不让我再来买点,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贺竭鞅谦谦君子,端坐在那里,温润的声音传来,让洛九璃听到了钞票的声音在呼唤……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既然贺公子和将士们如此喜欢,那我可以每罐再少一两银子,不过这些日子忙,就做了五罐,贺公子可以先将这些带走,再过十日,贺公子可以派人再来取。”
“行,多谢洛姑娘!”
“孑束,给贺姑娘五十五两银子,”
送走了财神爷,洛九璃似乎感觉自己抱了个大腿,突然想到忘了问财神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了,连忙追了出去。
好在屋外距离不远处的树下,追到了贺竭鞅,于是急忙开口道:“贺公子,你下次派人来的时候,可以帮我买点花生,土豆和红薯的种子吗?”
“嗯?你要花生土豆和红薯的种子?”
贺竭鞅面色一震,疑虑的看向洛九璃,似乎是在确认一般。
“对,贺公子走南闯北,人脉广阔,定然是知道的对吗?”
“你要种植这些?”
“嗯,我想试试……”
“洛姑娘果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