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韫一坐下来就没个正形,坐也坐不正,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上,盛衍放好东西就看见她坐得歪七扭八的样子。
盛衍下意识的去把她扶好,让她坐好。
没想到,一下子两人就黏腻的挨在了一块。
只需要对视一眼,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最后贺韫气喘吁吁地求饶道:“别,别咬,明天又要肿了。”
吸完贺韫最后一口空气,盛衍才把她放开,他拥她入怀,低声笑到:“每次都是你撩拨,最后都是你求饶,真娇气。”
贺韫从脸颊两侧一直到耳朵都染上了极明艳的粉。
她不许他再说。
发了狠,一口咬在他后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一下子就见了红。
盛衍感知到疼痛也不恼,轻手捋着她的发梢,任她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说。
贺韫见血有点异常的兴奋,她的牙齿印在盛衍的脖颈上,还开出了红色的花,她盯着那处,眼神微暗,舌尖扫过伤口。
贺韫趴在他肩头,问他:“疼吗?”
微微的刺痛还有酥麻让盛衍一震,答到:“疼。”
骗子,她都感觉到了他的兴奋,还死鸭子嘴硬。
“为什么不反抗?”贺韫又问。
“欠着。”
贺韫听懂了他的意思,现在不反抗是要等她欠了现在这次,以后他会连本带利的全部讨要回来。
“那我是不是应该多咬几个,不然我肯定吃亏。”
她还真是受不了一点委屈。
盛衍拉开她,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好啦!我给你讲讲,再闹下去,回去就该晚了。”
贺韫这才坐好,听他讲,“我给你带了以前我做过的一些试题和真题,现在时间太晚了,你先拿回去,然后先做,做完了,我再给你分析,讲一讲题目里的思路,行么?”
贺韫看了一眼桌上的试题,多数都是去年的模拟题和真题,盛衍似乎很懒,就简单的写了个答案,光看着这个题目贺和答案根本对不大上,他也没有批改的痕迹。
贺韫抽出了其中一张,他的卷子上有黑红两种笔迹,不难猜出黑色笔迹是正确的,红色笔迹是错误的,一张卷子下来,也就两三处标红了,学霸的能力可想而知。
除了前边客观题的abcd四个选项,不然就是填空题的答案沾上了他书写的痕迹,其他的一概是空白,连大题也是空白,就在题号前面写了个答案,甚至有些什么都没有。
真是极简!
盛衍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便解释了两句:“不喜欢太麻烦,大部分能解出来的就写了个答案,没解出来的都在错题本上了。”
所以他连个答案都懒得写。
不过这种写法,最适合卷子二次利用了,贺韫倒是跃跃欲试,他那些标红的地方是她兴趣的来源。
他没解出来的,她更想尝试。
贺韫还没回学校,她参加竞赛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学校,消息还是来源于老师办公室。
地中海老李高兴地像是老婆有了二胎一样,接到消息在整办公室咋咋呼呼的。
对于贺韫的加入让整个小组都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就听说,贺韫已经明确的拒绝过老李不会加入小组,组内的大部分人都是松了口气的。
倒也不是不喜欢贺韫,而是因为贺韫整个学期下来几乎没怎么来上过课,跟组内的很多人都没有过交际,有的根本就没说过话。
他们也不了解贺韫的学习方式,在他们的印象里贺韫天天旷课,成绩还能名列前茅,真是学神一样的存在,她的学习方法大概与他们很不同。
等他们小组开始运行时,他们能准确的感受到贺韫其实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也有题目不会,解题思路也没有那么清晰,这人组内的同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不爱说话,冷漠是真的。
还有,真的是个美人!
总体来说,贺韫挺好相处的。
转眼时间在指缝中逝去,抓都抓不住,距离年尾好像都在倒数着,人在幸福的时候,时间总是飞逝的快,高三的一模将要如期来临,贺韫安安分分在学校里学习,外面的一切都像与她断绝般,无声无息消失在眼前,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明天就是周六了,你想去做什么?”盛衍在黑暗中开口,直视前方,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跟她说说话。
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