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老师，我带你回去。”皮埃尔抱起魏晏的尸体一步一个踉跄向外走去，所有吸血鬼都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出手阻拦，所剩无几的圣裁者追随着皮埃尔的脚步离开。

约瑟说谎了，他们没有围困住皮埃尔三天三夜。

……

“这就是我的过去。”教堂里皮埃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晏。

刚才的记忆不只是魏晏穿越进去了，皮埃尔也在，但他没有变成年轻时的自己，而是以上帝视角在观察着魏晏。

“所以呢？”

“从那么多战友死去，从老师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发誓我的余生将为复仇而活，爱德华该死，但该死的不只是爱德华，整个教廷都充斥着腐臭味。”

“复仇？你想怎么复仇？”

“马库斯，能够掀翻教廷的只有马库斯。”

“但马库斯的目标可不止是教廷，所有的人类都是他清除的目标，你想看看人间地狱吗？”

“我已经经历过了人间地狱，就在那座城堡，我已经一无所有！”

“啪！”魏晏一巴掌扇在了皮埃尔的脸上：“你背弃了你的信仰。”

皮埃尔被魏晏打的一懵随后笑道：“呵，当然，我早就不信上帝了。”

魏晏摇摇头：“我不是说上帝，无论上帝存在与否，无论你们是否信仰祂，祂都不会在意，我说的是你对自己的信仰，你对圣裁者的信仰，这一巴掌算我替柯西打的。”

皮埃尔呆愣在了原地，嘴里小声说着写什么。

“哦对了，马库斯已经死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血族那里问一问。”魏晏推开教堂的大门在门前回头背对着夕阳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皮埃尔大笑了起来，笑的撕心裂肺，笑的无所忌惮。

……

魏晏坐在窗台边，靠着窗框举酒饮下一口。

这是魏晏给那个快死了还想喝酒的酒鬼老头买的伏特加。

还别说，老头做人挺诚实的，说喝一口就只喝一口，剩下的就都便宜了魏晏了。

魏晏已经在这里坐了十分钟了，他在想一个问题。

人到底是为什么而活着的。

魏晏想不明白，又饮下一口。

魏晏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坏了，抒情过头了，忘了自己不会喝酒了。

魏晏低头看了一眼还有大半的伏特加释然一笑，喝吧喝吧，就算喝醉了又能怎样呢？

一醉方休忘忧愁，倒也！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