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看着如此好酒竟然被随意的倒掉,顿时就急了,趁着还未落地前,使用法力将酒液完美的包裹住。
“你小子,怎么能这样倒,要是撒了怎么办。”
虽说是斥责,但眼睛可从未在酒上面移开过。
还没喝就已经喊上好酒了,看的忍不住是咽口水。
二话不说的就将酒给引到嘴里,顿时就睁大了眼。
声音略微颤抖道:“好酒,好酒啊!”
喝了才发现自己平日里和喝的那就是水,简直就不能相提并论。
连忙再牵引一些到自己的嘴里。
顾辰看在眼里,笑了笑道:“我明日也就要离开了。”
天门差点把喉咙里的酒给吐出来,咳嗽几声,瞪着眼喊道:“什么!你要离开了。”
顾辰看着迎面喷来的酒,连忙侧身一避,没好气道。
“我们老大的伤好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嘛?”
天门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最后只憋出一句,“罢了,罢了。”
这给顾辰看的嘴角一抽,怎么越来越像中年男子弃养老人的片段。
“放心,我答应过你,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过来的。”
天门矍铄的眼睛炯炯的看着自己,“此话当真!”
顾辰总是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异样,微微撇过脑袋,“当然,我说话算话。”
天门一喜,开始到处摸着自己的身体。
顾辰咽了咽口水,看着这奇怪的举动,感觉有种清白难保的感觉。
忍不住出声道:“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很强的。”
可天门像是没听到似的,自言自语的,竟然还开始脱起来衣服。
这给顾辰看的愣了片刻,连忙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说着手里已然凝聚起了一团淡蓝色雾气,好似下一步就要朝着他抛去。
天门往里面好像在拿什么,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来,笑道:“有了。”
只见天门不急不缓的拿出一块古铜色的令牌状的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天门往他那一丢,“这是通行令,有了它,你就可以随意的进出这里,没有任何人会拦着你。”
见只是找个东西,顾辰也就很快的收起别样的情绪。
单手接过那枚令牌,上面赫然的刻着三个大字,天门令。
不由的微微一愣,这种东西也能交给自己,就不怕自己搞破坏吗?
天门接着道:“我信你,这个就交给你了。”
顾辰将令牌收了起来,笑吟吟道:“可是,没有这枚令牌,我一样可以随意进出呀。”
天门听到差些连老血也要喷出来了。
往天门那丢去一瓶,自己则是仰头长闷一口。
“对了,整日守在这,你就没有想过回去吗?”
天门老脸通红,又喝下一口酒,长舒一口气。
“当然想过,不只是我,这里的所有人都想过。但我不能回去,守在这里是我们的宿命。”
顾辰眉头一挑,“这里枯燥乏味,要是普通人只要待上几日都受不了。”
天门看着头上的星光,看去也只能看见满脸的沧桑与孤寂。
“来,干一个!”
……
“你们道盟的那个什么督察,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就知道仗着自己的官位 四处坑蒙拐骗。”
“打不就完了。”
“三拳两脚的事。”
次日。
清早的第一缕倾斜的阳光,照射在顾辰的脸颊上。
顾辰感到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缓缓睁开眼。
看向四周,空无一人,“看来是早醒了。”
今日是回去的日子,顾辰甩甩脑袋,使自己清醒些,便起身赶回去。
众人此时正早早围在小院门口。
顾辰刚踏进去,众人就火急火燎的围了上来。
李去浊脚下踩着风火轮,瞬间就来到顾辰的面前。
“小师弟,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等了好久了。”
顾辰抓了抓脑袋,讪讪的笑道:“不好意思,睡过头了。”
顾辰往人群内看眼,只见昨日在闭关的王权醉此时也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缘故,这次竟然没有围上来。
王权霸业当即御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