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永安县县令的儿子,谢琬顿时冷笑一声。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君绍景面容冷峻,沉声道:“无需担忧,你现在带着人把他抓起来,然后明天一早带着他到永安县去,本王在那里等你!”
老胡闻言愣了一下,“王爷,此事何须你亲自出马……”
“本王去永安县还有别的事,你只管照做就是了……”
“好,我现在就去拿人!”
老胡顿时乐了,方才他已经忍了一路了,现在拍马就前往王昙所在的及 院。
目送老胡远去之后,君绍景和谢琬也翻身上马,连夜前往永安县。
一炷香之后,城门前。
“驭~”
“什么人!半夜上三更不睡觉,跑到城门来?”
守城的差异倚在墙上睡的正香,突然被马蹄声吵醒,语气也是火气大得很。
谢琬和君绍景面面相觑,他们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这位大哥,我们有要是要连夜赶去永安县,能否通融一下,打开城门。”
君绍景话音一落,守门的差役立刻讥讽道:“你说打开就打开,你以为你是谁啊?”
“小小差役好大的口气,那不知道我这个越王府特使有没有资格让你开门?”君绍景眉头一皱,冷声喝道。
守门差役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屑的说道:“你们这些招数都是别人用过不知道多少遍的,我告诉你,没有!”
谢琬一头黑线,刚刚出门就碰壁,这个差役还软硬不吃,抬出身份他也不信,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人大半夜搁着吵吵嚷嚷的。”
城门边上的木头房子里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随后一个身穿甲胄的官兵走了出来。
“大人,这两人半夜三更的想要出城去,还谎称自己是什么越王府特使,简直可笑至极。”
“哦?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官兵闻言拿起火把走了过来,借着火光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然后一脚踹在差役的屁股上。
“你这个混小子,没有核实清楚身份就在这满口胡言,滚到一旁掌嘴二十。”
官兵说完,转头郑重的说道:“二位是要出城是吗?我现在就让人开门。”
谢琬一头雾水,咋回事啊?
“这位官差大哥认识我?”
官兵一听谢琬叫他大哥,顿时有些惶恐,连忙解释道:“之前王爷请两位去军营救人的时候在下就守在城门口,倒是匆匆见过贵人一眼。”
谢琬听他这么一说,恍然想起这么个事来。
“既然如此,速速将城门打开,我们还要前往永安县。”
官兵闻言扯着嗓子喊道:
“赶紧的,把门打开放行!”
谢琬和君绍景没有耽搁,立刻骑马出了城。
沿着官道,两人连续赶路两个时辰,披星戴月颠簸许久,再加上看不起道路,马儿有些不愿意往前走了。
“王爷,路程已经过半,倒也不急一时,前面正好有个客栈,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下,养足了精神再走吧。”谢琬遮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提议道。
“如此也好,正好我也累了。”
两人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外面的木桩上,一前一后进了客栈。
客栈里头没有小二,大堂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不停地摇曳。
“掌柜的在吗?”君绍景高声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客官在外面稍等!”
大堂右侧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谢琬和君绍景望过去,从外墙满是油灰的厨房里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人,此人 体型偏胖,脸上明明满是笑意,但是却让谢琬从心理上有些反感此人。
那人走到近处,把谢琬和君绍景吓了一跳,只见他围裙上满是血迹,手里还拿着抹布擦着身上的肉末。
中年人见谢琬往后退了半步,呵呵一笑,“两位客官别害怕,我这店里偏远了一些没有厨子,所以每天只能自己忙里忙外,天还没亮就要起来剁猪肉。”
“原来是这样,掌柜的...还真是辛苦。”
谢琬心里一阵无语,这个造型真是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客栈惊魂呢。
“不辛苦不辛苦,两位客官是住店吗?”
“对,麻烦掌柜的给我们开两间客房。”
客栈的装柜仰起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