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跟你拼了!”
姜焕守在跟前,自然会不给一个文官可趁之机,他一腿扫在卢怀德的心口,将他撞飞了出去。
卢怀德咳嗽连连,捂着心口面无血色。
“景王你记住,老夫今日虽然输了,但你将来也会输,为了给一个女人出气放弃户部,如此不识时务必然难成大器。”
姜焕眉头一皱,高声道:“来人,拖出去!”
卢怀德被侍卫架着,披头散发,他两眼满是血丝,声音尖锐的喊叫。
“景王!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西厢房,谢琬做了个在考场考试的噩梦,一个哆嗦醒了过来,依稀听见了外头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她转出被子,看了看窗户,外面黑黝黝的,显然天色还没亮。
“谁啊,扰人清梦。”
嘀咕了一句,她发酸的眼睛眨了两下便又睡着了。
清晨,日上三竿。
谢琬刚刚起床推开窗看,候在门口的春香便喜笑颜开的跑进来。
见她如此高兴,谢琬打趣道:“怎么了这是,老胡又给你买好吃的了?”
春香嘟了一下嘴,“才不是,方才我听姜统领说,王爷夜里将户部尚书从府上丢出去,据说是为了小姐你呢。”
谢琬诧异了一下,“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春香将从姜焕那听来的故事绘声绘色讲了一遍。
听完她的话,谢琬水润的桃花眼擒着笑意,这景王一声不吭的,还真把她放在心上。
居然为了替她出气,放弃了掌管国库钱粮的户部。
她欣慰的点了点头,抬高了语调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春香,磨药,本宫要赶紧把给皇上的药做出来。”
春香掩嘴一笑,“小姐,早饭还没吃呢。”
“嗯?那还是先吃早饭吧!”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