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袋里。
“对了红军,你那边如果有会干泥瓦工的人或者勤快有力气会挖洞的人也可以给我留意一下,我这边过几天有个旧房改造的活可能用得上。”陈安邦现在发动尽可能多的人脉去找工人,碰到好手艺的工人他会重点联络沟通,希望今年能够把自己以后需要的工人班底也拼凑齐全,毕竟装修这一行业,设计虽然重要,但是施工更为重要,有多少工程开始设计时画成了一朵花,后来却黯然失色,到了施工验收时成了一摊臭狗屎。
“好的安邦哥,如果有这方面的人我会注意帮你留意的。”严红军拍着胸脯保证,他突然觉得陈安邦可能就是他的贵人,不但一开始给他们介绍了去证券中心排队的活,让他们每个人都领到了报酬,要不然他们从家里带出来的钱早就花完了。
现在陈安邦更是将他们潜岳的工人工资开得与陈安邦一样高,这也是一种无声的支持手段,毕竟这边的人数比较多,六个人一天就是六块钱,学徒工资也比外面的高,快赶上一个正常的人工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