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超市,人并不多。
“看那人是不是个变态,怎么找女人内衣?”两个女导购员窃窃私语,满脸嫌弃。
其中一略显漂亮女导购说,“嘿,不仅变态,胆子还很小,偷偷摸摸的瞟。”
“您好,在给女朋友挑内衣吗?”中年妇女语气平淡。
“那……那种是c罩?”方辰有些尴尬,心慌的一匹。
“这边几款都是。”
他随便选到一款白色花边,又拿一套黑色的,感觉到她们异样的眼光,匆忙付钱。
街道人渐渐变多,他拎着东西,低头走路,心里在想,“他们都在看我吧。”
回到客房。
“给你快去穿上。”他径直坐到榻榻米,都不敢抬头。
白色的衬衫,扔到地上,“嗯哼”她又故意弄出声响,方辰内心矛盾,想抬头,可……
“人家长得很丑吗?”杨姗姗坐到他身旁,撑着下巴。
她脸白如玉,小脸生得俊俏,眼神带着几分浓浓的忧伤,似是雨中百合。
“我很疑惑,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何必为一个男人去跳河?”方辰为她不值。
她抱着膝盖,将脸埋进腿里,小声抽泣道,“能买点啤酒给我吗?想喝一点,心里难受。”
“等等。”
没一会,他提着几瓶啤酒,一袋零食给她。
刺啦,她扯掉拉环,仰头喝酒,“少喝点,先吃点东西。”
哐啷,她喝完一罐,愤怒的将易拉罐捏成团,白皙的脸变得通红,“死渣男,邓言你个王八蛋,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做那些事,呜呜呜。”她哭成泪人。
她哭一会,说几句话,断断续续将事情说个大概。
邓言主动追的她,她没嫌弃邓言穷困,还经常给他零花钱,给他买礼物,相处两年多,她发现邓言还和其她女人搞暧昧,用她的钱养更漂亮的女人,于是她想不开,以自杀跳河做为威胁。
女人一旦说起这种事,就会滔滔不绝,只要有听众,她就能一直说下去。
……
方辰无奈的听着,一边吃着零食,思索着,那一幅画,还有那个地方他从未去过,该怎么去买呢?
“你怎么不喝酒,男生不都爱喝酒,还爱灌女人喝酒吗?”陆姗姗指着自己,“难道我不够吸引人?”拍着胸脯,挺起胸。
“酒精过敏体质,喝不得酒。”方辰有过前车之鉴,不敢再喝酒,深怕犯错。
嘟
手机屏幕闪烁,弹出一条消息,“奶奶病情稳住,准备看书。”附带着一张医院照片,和一本有关病理的书籍。
漫妮比他成熟,总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
方辰没有回复,因为他不清楚该怎么回答,安慰?或许她需要的并不是安慰。
“谁呀,怎么不会消息?”半醉半醒的杨姗姗,爬到他身旁,看到她的聊天背景墙,“很阳光的女孩,像一轮小太阳,难怪你不喜欢人家呢,咯咯咯,远水解不了近渴。”
方辰一把推开她,觉得杨姗姗是个麻烦,得想办法联系她家人,否则出什么问题,他得承担,有理都说不清。
“呕”
她跑到马桶狂吐,一股酸臭味刺鼻,让他都想吐,白衬衫吐成着一堆,像一滩烂泥,睡在浴室。
捂着口鼻,清理秽物,给她灌一瓶牛奶,脱掉衬衫,用热毛巾给她擦身体,将她扶到床上,任她自生自灭去吧。
“唉,比扶老人过马路还辛苦呢,以后不都接这类活了。”方辰抱怨道,守着她几个小时,有些疲倦,盖着浴巾卧着榻榻米。
午觉最是困倦,越睡越想睡,起都起不来。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窗外慢慢黑沉,感觉身体一暖,似是被什么包裹,很软……
方辰一个激灵,那种事男孩子一个月就一次,正感疑惑,“喂,你干什么啊。”杨姗姗趴在他身上乱蹭,身体燥热,脑子都有些迟钝,冒出无数念头,“推到她。”
他用手推,一双紧紧搂着他颈部,越挣扎,触碰的敏感部位越多,耳垂下的颈部突然温热,湿滑。
呼呼呼,呼吸有些急促,最终还是将她推开,冲进浴室,那种感觉在脑子里回荡,似乎没有穿衣服。
……
哗啦,冰水从头顶流落,心中的燥热,冷却……
浴室外,杨姗姗靠着玻璃门“你明明很想,为什么要拒绝,你女朋友是漂亮,难道我的身材很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