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经营多年的关系和人脉都会交给赵琛,所以圣上必定会派更多的人除掉赵琛。也会更加忌惮自己。
而这,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催促着妻子赶快去给孩子准备嫁妆,林相自己也忙活起来。
叫来了自己的幕僚,还有自己的另两个女婿,还有三个儿子,几人在书房谈了很久。外人不知道的是,这场事关林氏家族未来走向的会谈,赵琛也参加了。
时怡不知道从哪弄来些荔枝,他就乔装成下人,和青灯一起往林府送荔枝来了。
因为时间紧张,就没有单独去看听晚,只是往林府送了一筐荔枝,给听晚单独送了一个果篮。
里面不仅有新鲜的荔枝,还有桃子,苹果,草莓,葡萄,樱桃各种新鲜水果。都用冰块冰着,送到的时候应该还是鲜美多汁。
也不知时怡是从哪里搞到的。
还特意给听晚写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
“你来时携风带雨我无处可避,你走时乱了四季我旧病难医。”
林听晚看到,抱着信笑出了眼泪。
原来双向奔赴的爱是这样的……
想到赵琛那难以言说的病症,林听晚心中一阵甜蜜,一阵心疼。
“嬷嬷,你来帮我!”
林听晚红着脸喊来了赵琛专门送来的嬷嬷,她想让自己更美更好,出现在新婚之夜,以慰藉赵琛三十年来孤寂的人生。
晚上,嬷嬷给听晚用特制的草药泡完澡,又往身上搓了特制的脂膏,而且是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抹的。因而,抹的时候,听晚的脸红得跟要滴血一般~
洗完,听晚穿着肚兜亵裤躺进被窝里,准备睡下了。
突然,窗户轻轻地被敲响了~
“谁?”林听晚立刻坐起来。
“别怕,是我。”赵琛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林听晚一听,急忙掀开被子,从被窝里爬出来,急匆匆地就去开窗。
窗户一开,赵琛迅速跳了进来,看到听晚穿的那么少,立刻解下自己的披风,包住她,然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搂着近乎全裸的听晚,那稚嫩的少女馨香,和吻过来的红润的唇瓣,成功地让赵琛流了鼻血……
“哗哗”地流啊……
赵勋一下子愣住了。
不过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他立刻说道:
“皇祖父希望皇叔三十岁前成家立业。那婚礼就定在皇叔生辰前一日可好?”
赵琛笑了笑:
“多谢皇上关心。臣觉得娶妻和生辰同一天即可。”
“也好。那三日后朕下旨意吧。”
“皇上,臣觉得今天就发最好。也总要给内务府,给林家,也给臣准备的时间,如此,才更能体现皇上的隆恩浩荡。皇上,您说呢?”
赵琛看着赵勋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心想:要千方百计除掉我,还想霸占我的王妃,你想的太多了吧!
赵勋胸中满腔怒火,却还要真诚笑着:
“甚好,皇叔想得甚是周到!林相,你认为呢?”
赵琛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林平远也在。给他递了个放心的眼神,赵琛才上前见驾的。
林平远此人深谋远虑,且为官公正,深得人心。这件事,他和赵琛已经在信中交换过意见了。
因此,林平远听到之后,躬身行礼:
“靖王爷那是风采卓然,又文武双全,小女能嫁过去,也是她的福气。多谢陛下成全。”
一听这话,赵勋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如此甚好。”
很快,赵勋就写好了圣旨。并让自己身边的大太监总管苏木林随着林相,去相府传旨。
林平远带人离去,赵琛也跟在后面离开了皇宫。
身后隐隐有水杯砸到地上的声音传来……
赵琛翘起嘴角,笑了……
听晚,等着我……
半个时辰前,林府后墙处,石榴树旁。
时怡揽着林听晚和紫鸢的腰,飞进了院子。然后从后窗进了林听晚的闺房。
林听晚留下书信,离家出走的这些天,听晚的母亲就以林听晚花粉过敏,需静养为宜,拒绝别人探视。
听晚的“拎花苑”除了闭门谢客,还经常有浓浓的中药味传出。
“谁!”
“咚”的一声,时怡揽着听晚和紫鸢落入房内。
“天哪,小姐!是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