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又听到了什么,不以为然地说:“贪?你说谁敢贪?都杀头便是。”
少年杏眼桃腮,长的实在美丽,但说起杀人口吻随意,又将棘手的朝事当成他人杞人忧天,不觉得事态严重,天真又愚蠢,全然一派被富贵浸淫的不知世事疾苦的纨绔模样。
钟今的表演全程不到五分钟,他从椅子上起身,又恢复了青春大学生模样,对着台下鞠躬示意。
“老师们,我表演完了。”
邹导点头:“行,你回去等消息吧。”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钟今点点头,心态平稳地下去了。
离开走另一个门,钟今从舞台侧面走过,和商延思打了个照面。
他们谁也没和对方打招呼,仿佛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董酷已经在出口处等着了,见钟今出来忙问道:“怎么样?”
“我觉得还行。”
钟今说,他有注意到表演中途导演坐正了身体。
董酷略显圆润的脸上露出笑容:“那看来稳了。”
“那可不一定,不过选不上也没关系,总还有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