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百川的话将我吓了一跳,
“鬼?你不是说那些鬼都被封印了,三个月内都不会再出来害人了吗?”
“按道理是这样,所以我也很奇怪,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傻了,在我的认知里,陆老爷子可是无所不能,抓海妖、破邪阵,现在连他都说不清楚,那我岂不是没救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那天回老家的路上,夜宿旅馆的那晚。
墙上也曾用鲜血淋淋的两个大字,警告我回去,会不会是同一个鬼所为?
于是我将那晚的遭遇向陆百川讲了一遍,想听听他的看法。
陆百川沉吟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的林大海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口道:“咱们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的,倒不如去找那个保安,把当年三楼失火的真相搞清楚,到时候咱们不明白的这些也肯定都会水落石出。”
陆百川听到保安俩字,便问我们是怎么回事。
我便将找到当年那名值班保安的事情告诉了他。
老爷子点了点头,也觉得假如能搞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不说就可以解开诅咒,但总是有益的。
于是,便决定和我们一起同去。
虽然担心他的身体,但还是拗不过他的脾气。
好在这次有林大海开车,免去了换车的颠簸劳累,让我们轻松了不少。
只是这个刘唐堡也真够偏僻的,村里直到现在都还没通公路,车开到半山腰怎么也进不去了,导航显示的剩下几里地只能徒步前行。
眼瞅着马上就要天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总不能把车扔在这里。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林大海开车先返回来时的镇上,我和陆百川进村去打听孙玉泉的消息,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就这样,我和老陆下了车,沿着山间小路走了约摸半个多小时,一片错落交织的房舍便出现在了眼前。
落日的余晖下,绿树掩映,几缕炊烟袅袅升起,仿佛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村头,几只野狗警惕的看着我们这两个陌生人,随着我们的走近,狂吠了几声后便跑远了。
然而,当我们进入村子里后却发现了个十分怪异的事。
明明是傍晚时分,夏日里最凉爽热闹的时候,街道上却冷冷清清,半个人影都没有。
而且每家每户的大门全都紧闭着,上前敲了几下,透过栅栏我都已经看到了玻璃窗后的脸了,可就是没人来开门。
我不禁恼火的嘟囔道:“奇了怪了,咱们又不是妖怪,这村里的村民干嘛躲咱们跟躲瘟疫似的?”
老陆沉吟道:“说不定不是躲咱们?”
“不是躲咱们,那是躲谁?”
我诧异的问道。
然而,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由远及近。
只见一队穿着大红衣服的迎亲队伍从村里头缓缓走来,前面是鼓乐、中间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后面则是陪送的嫁妆,一看就是那种老式的婚礼。
看来这小山村还挺传统的。
不过我有些纳闷,一般的人家,迎亲都是在早上,为的就是能赶上正午典礼的吉时,哪有太阳快落山才迎亲的?
与此同时,随着队伍越来越近,我忽然看见那些乐手和轿子上或多或少都绑了白色的布条,在大红底色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醒目。
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眼花了,刚要走近瞅清楚,就感觉身子被猛的一拉,耳边响起了陆百川急促的声音。
“千万别看。”
见他一副严肃的模样,我不禁奇怪道:
“为啥?”
“叫你别看就别看,这是鬼迎亲,死人结婚,生人回避,要是被周围哪个凑热闹的孤魂野鬼看上,小心晚上来找你!”
被陆百川这么一说,我赶紧低下头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生怕被哪个女鬼瞧了去。
没多久,就感觉一阵阴风从我身前走过。
可就在这时,那吹吹打打的声音好像停了下来,突然不动了。
我有些疑惑,好奇心的驱使下,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
紧接着,就看见一双绣着几朵莲花的红绣鞋正顶在我的脚尖上,红绣鞋的主人有双笔直纤细的小腿,没等我顺着这双腿往上瞧,就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好看么?”
我浑身一个激灵,就感觉身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