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仿佛只能听到不断回响的脚步声,以及蜡烛燃烧带来的响。
你一边走一边点燃墙上的蜡烛,来了这么多次,你并不清楚大致的方向,毕竟风暴眼的神殿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高。
而且时不时透过透明的高窗,窗外的冥龙还会时不时照进来,搞得你内心惶惶不安。
你想着再过一会儿,若是还没有人回应的话,便去召集其余长老,转念一想,若是伊甸长老出现在禁阁的话,那不会很尴尬。
你啧了一声,继续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行走着。
不对劲,啪嗒啪嗒,为什么脚步声会这么响?方才自己好似听到了第三声脚步声,心底的彷徨愈发浓重,来不及试想。
只觉得身后有一个物体,慢慢的靠近,滋啦一声,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疼痛使你立即反应。
为时已晚,那时突然你,觉得脖子一疼,猛地转身向后方将法棒掷出,黑暗中一个人影刺痛将你击飞,那人力气极大,轰隆!你倒在一片黑水中。
风暴眼的烈风夹杂着冥龙的丝毫,仿佛脆了冰一般,带着碎冰的疼痛钻入骨子里。
你看着这一片粘稠的黑水,伸出的一条条触手,将自己紧紧的固在这一片笼罩着死亡气息的泥沼中,不安愈发爬上心口。
你在一片黏腻的黑水中拼死挣扎,伊甸的暴风眼神殿什么时候出现的黑水?长老究竟去了哪里?难道?不对不会的如果长老陨落,理应出现下一位继承者应该接受试炼才是。
那个黑影将你击落,你还未看清来人,你只看青岛那个人的斗篷,好像被人为被撕开一半,背上的光翼只能坠在半空,意识越来越模糊,这台黑水神他秒的吸取能量这么快?
“好不甘心啊,我还没有看到崽子接到试炼…嘶嗯啊……”慢慢的在一滩滩能量如排山倒海般失去后,眼皮不由得捏合到一块,绝望中,仿佛看到一个影子。
你艰难的伸出一只手,那个影子也伸出一只手,将你稳稳接住,下一瞬离开黑水。
你的背上也只剩下最后半圈的光点,来人正是你苦寻已久的伊甸长老。
这时的长老狼狈极了,身上庄严肃穆的服装也是破烂不堪,仿佛刚献祭过一般 ,长老一把拽起你的手,你仿佛能感受到那一张有力的大掌下战斗过无数冥龙的老茧。
只见来人一身破烂,却抑制不住浑身肃穆而庄重的气场,让人觉得十分的安全。
长老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你从那滩黑水的撕扯中一把捞出,单手托起你,举到那坚实的怀里。
窗外的冥龙蓝色的目光照射过透明的高窗,将殿内的情形照得一干二净,你被长老拖在肩上,奄奄一息,好似没有生机。
长老举着怪处在那一滩黑水边上,仿佛随时要开战一般。
他将你紧紧地圈在怀里,单手将手上的拐杖杵在那滩黑水上,地上的黑水仿佛有生命般紧紧地向上攀延着拐杖。
伊甸长老目光一紧,迅速将拐杖抽起,然后凝去一圈能量在拐杖迅速将其掷向地面。
地上的黑水,这才不动弹,慢慢的被灰褐色的地砖吸收,下一瞬便消失在眼前。
你痛苦的倒在伊甸长老的手臂边上,昏迷前最后一眼,使你永生难忘。
只见伊甸长老面具上攀上一丝又一丝黑色的纹路,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动着。
怎么会?啊好痛。
你的嘴唇嗫如了许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伊甸长老回首收起拐杖,摸了摸你的头,你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你并没有睡去,只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说不了话,身体也动弹不得,你感受得到长老身上的能量,在修复着你失去的生机。
内心终于稍稍松懈下,走过无数趟黑水,被冥龙撞过,不知道多少次,都没有这一次带来死亡前这么明显的逐视感。
一想到这,你就心底发寒,身上的温度一降再降,面具下的脸煞白如纸。
伊长老仿佛感受到怀里光之子(指引者)的不安,又是一圈温暖的能量注入。
脑中更加混乱,仿佛粘着着无数断裂的碎片。
在进入梦乡前,耳边响起冥龙锁定光翼碎裂的声音,砰的一声响起,重物落地,期间还参加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与争吵。
神秘的争执二人
「离开…呵呵就你也配让我离开…,有什么…就算我…资格又以什么身份?」
[就算…也不应该…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