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渡出门乘坐地铁前往城隍庙,想要再次见见黑眼镜。
杨灵渡历经两次生死牌局,而这一切的源头都离不开一个人--黑眼镜。
第一次牌局之后杨灵渡回归正常生活一时间还未想起要再找找黑眼镜这个人。
而今天,借着黄昏日光,杨灵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7天前和黑眼镜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黄昏。
或许在杨灵渡心中,黑眼镜应该与【靈难渡】这个组织有着联系。要不然为什么【渡劫身】会在黑眼镜的手里,又会由黑眼镜转交到自己手上。
此间事越是细想,就越觉得黑眼镜绝对不简单。
甚至有一个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出现在杨灵渡心中。
“如果说,2月8号从我坐过站开始直到黑眼镜给我【渡劫身】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想到这,杨灵渡摇了摇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否认这个荒唐的想法。
“若是【靈难渡】能够做到控制人的思想、行为,那就太恐怖了!”
随着杨灵渡纷乱的思绪,地铁快速前进。
终于,地铁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城隍庙。
伴随地铁播报声,杨灵渡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
如那天一般,跟随人群出了地铁站,杨灵渡加快步伐去往城隍庙。
还是熟悉的城隍庙古玩市场,大大小小的地摊,来来往往的人群。
杨灵渡仔细观察着每一个摊位的人,结果却让他唏嘘不已。
即便已经来来回回寻找了好几圈,无论是城隍庙内还是,外部的古玩市场,都快被杨灵渡逛烂了,还是未找到黑眼镜的身影。
这样的结果让杨灵渡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黑眼镜找到自己绝非偶然,而是目的很明确,黑眼镜的目标就是自己。
日落西山,天色渐晚,杨灵渡寻找黑眼镜无望便准备先回家再做打算。
“小友可是在找什么人?”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杨灵渡身后响起。
杨灵渡闻声,立刻来了精神。
“nnd!老小子!你让我好找!”
杨灵渡迅速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捉住了身后之人的手臂。
此时再看,来人不是黑眼镜又能是何人。
确认来人是黑眼镜,杨灵渡二话不说,拉着黑眼镜就往一处没人的角落跑。
2人来到一处偏僻角落,黑眼镜看着面带怒火的杨灵渡却显得十分平静。
“哦!原来是小哥你啊!怎么样,有我给的护身符,有没有觉得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杨灵渡听闻此言,心中怒意更盛,强压心中怒火开口道。
“我说你还给我装傻是吧?你给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护身符,渡劫身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你要把它交给我?”
“渡劫身?什么渡劫身?小哥你可是误会我了,我给你的千真万确是一张护身符啊!”
话题到这,杨灵渡不禁有些无语。
要说护身,那张【渡劫身】倒确实算是一张保命的底牌。单论这事,黑眼镜倒也不算是骗了他。
掏出【渡劫身】,杨灵渡将纸牌贴在黑眼镜眼前。
“你仔细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护身符?!它哪里像是一张普通的符纸了!”
不知为何,黑眼镜在看到杨灵渡拿出【渡劫身】的一刻,整个人的气息陡然一变。
看上去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狠厉、阴冷的感觉。
面对黑眼镜突如其来的变化,杨灵渡也是一愣。
“老小子,你干嘛?我就是来问问你这纸牌你是从何而来的,又为什么要将它交给我,至于吗?”
杨灵渡的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不知为何,现在的黑眼镜让他觉得有些恐惧。
这是一种既荒谬又真实的感受,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本能感觉,现在的黑眼镜十分危险。
黑眼镜闻言并不答话,一副墨镜遮挡着眼睛,杨灵渡看不清他的眼神。
“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啊!小11给你们说过的规矩都忘了?!”
语气平静,却带着冷意。没有了此前的随性,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冬雪还要寒冷的凉意。
黑眼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杨灵渡心上。
“你果然与靈难渡有关系!”
听到【靈难渡】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