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好,我们腓腓能保护哥哥,对不对?”
“啧,我头发乱了哥……”
事情的最后是知意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发挥‘钞能力’和‘人脉’,证实许则匀确实和人发生了冲突。
对方嘲笑许则匀是‘寄生虫’,是人家家里真公主的‘小马仔’。许则匀也动了手,对方比他伤得严重三倍。
知意知道时人小鬼大自豪地笑:“不愧是我哥。”而后才想起担心许则匀会因为这种闲话和她拉远距离。
结果并没有,许则匀仍然对她百依百顺。
她15岁,许则匀21岁。
升高中的暑假,知意到‘国恒广场’一楼,隔着宽宽马路遥望外滩的咖啡馆赴约。
说是同学聚会,结果她赶到时只有一位初中同班的男生小苏,抱着一束玫瑰花煞有介事的坐在那儿。
知意很平静地听完青涩的表白,思索怎样拒绝更加友好又能维护对方的自尊。
结果许则匀的声音慢条斯理从背后响起:“小朋友,不能早恋噢。我是她哥,你的名字告诉我,来,我登记一下,等她十八岁我通知你。”
回头,他笑得倜傥不羁,像一个修炼了千万年的妖孽。
漫不经意地冲她扬了下眉梢,就算是打招呼。
男同学被吓得落荒而逃。
许则匀勾着知意的肩膀:“腓腓,你以后长大了,要找能镇得住场面的男朋友。这种,”他意有所指地摇头,“不行。”
那时候两个人怎么会想到,以后,许则匀就会变成她的男朋友?
好像,也不算是男朋友。
他们两个这状态,是越了界的兄妹。可越界之后的身份,却没有被明确辨析。因为先是家人,怎么才能变成谈情说爱的情侣呢?
甜蜜又酸涩的碰撞,让她的心情像一瓶苏打气泡水。摇晃,冒泡,自己口腔和食道,会引得心里微微发麻。
有点微微的刺痛感,却总忍不住一遍一遍地设想,尝试。
之后有淡淡睡意来袭,知意也没有睡得多踏实。
被子被卷得乱糟糟,枕头七扭八歪,好像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但也算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睡着休息了一会儿。
梦里好像被人盯着,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意识里,还残留着许则匀的交代,要她时刻警惕周边的可疑人员,世界没她想象的那么安全。
知意更加觉得汗毛直立,“嗖”的一下猛然睁开眼。
!!!
她没看错吧???
现在正盯着她的人,是许则匀。
不是盯着,是凝望。
眸光摄人。
知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退烧了呀?
还是说做了一个‘盗梦空间’似的梦中梦?
她眼睛滴溜溜转,却不依偎。既不伸手拥抱,也不开口。
许则匀嘴唇轻轻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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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9 你什么我没见过
“傻了?”
从小,许则匀笑起来两个嘴角就一高一低的不对称。但在他过于精致的五官中,不但没有减分,反而增加了与众不同的邪魅。
知意眨眨眼,开口:“你掐我一下。”
许则匀眼角调了调,把话说的暧昧:“舍不得。”
这次她很难得没有被蛊惑沉溺于他的美男计。清醒了九分后,声音里全是惊喜:“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有事要忙?”
他面不改色的浑水摸鱼:“事情其他人也能做,你还病着。”
如雕塑般有分明深刻人中的嘴唇动了动,强调一次:“我舍不得。”
知意现在懂了,为什么人们把罪过推给褒姒和妲己。
她重新闭上眼,沉下心神。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祸国殃民’。许则匀,果真名不虚传。
他撒谎了。
因为暴露,许则匀身上的隐患多了几分。
许则匀身边亲朋好友的隐患也多了几分。
按照安排,他要蛰伏。
纪赫的电话一石二鸟,明面上传达有了小孩,确切说,是胎儿,几个月后落地降生。
实则为了打探,许则匀的行踪。缅北,金三角……
许则匀现身平都机场,然后回到申城这一路是公开的。和知意的邮轮晚宴是私人的,昨天中午再度出发也很隐蔽。
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应该能造成这一天始终待在‘东华一品’的假象。
许则匀拉着被子往上掖,睡懵又惊喜的人像被窝里突然拔出来的小草。
他给她一个带着清晨湿度的拥抱,知意耸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