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管着,光自已手头上就有七八家餐厅,还做奢侈品潮玩,所以本身对咖啡店盈利与否并不在意,但自从杨晓贝来了之后,天天勤快地往咖啡店里跑。
齐琰也看出来猫腻了,两人独处时问他,“你是不是对杨晓贝有意思啊?”
“是啊,我打算追她。”范曾面对自已熟悉的兄弟时,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承认。
齐琰也不意外,“她确实很漂亮,你喜欢很正常,但是你别抱希望,追她的人排不开号,何况她估计不会再在感情上浪费精力了。”
“怎么?”
“你那天没听到?”
“叫赵什么那个?”
“不然呢。”
范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男的干嘛的?和杨晓贝怎么了。”
齐琰边擦杯子边说:“北京那边儿的,哦对,你想进驻但一直被拒绝那家酒店就是他的,和我贝哥刚分手没多久就结婚了——”
“你猜这其中怎么了。”
范曾扬了下眉,淡然道:“还能怎么,家里不同意呗。”
“聪明。”
“所以是赵墨戎?”
“你还记得他名字呢。”
“怎么不记得,去北京六次都约见不到他本人。”范曾挽下袖子,“当时他助理只说我们的中餐厅不符合他们酒店的规格,连调整的机会都不给,是个挺厉害人物。”
齐琰嗯了一声,“所以说谈恋爱有什么意思,你别招她了,都是我朋友。”
“别这么悲观,我本来也不急,慢慢来。”范曾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谈。”
“不想,以后再说吧。”齐琰低下头,摆放整齐一排排陶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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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戎下午七点看见有关她的娱乐新闻那会儿,刚结束工作,办公室黑着灯,他坐在皮椅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烟灰缸的火星,却直到晚上八点半才熄灭。
从公司离开,他并没有回金茂府,而是吩咐司机开去公司旁边那个小公寓。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客厅一片杂乱的衣服,书房的灯光亮着,里面传来阵阵响声,他愣了一下,走上前却发现是崔少怡,正在拿锤子敲柜子上的锁。
他当即火了,夺走锤子扔到地上,“你发什么神经?谁让你进这儿的?”
崔少怡踉跄地站起身,毫不畏惧,“你急什么?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赵墨戎一把将外套甩在她身上,咬牙道:“听不懂我说话是吧?我他妈问你呢,谁让你进来的?!”
“你妈妈给了我钥匙,我怎么就不能进来了?!”崔少怡扯下衣服,用力地掷到一旁,吼着嗓子仰头看他,“你心虚了是吧?”
赵墨戎本就心情不好,此刻更是听得烦躁,不想再多废话,扯下领带,又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烟盒。
点燃烟的前一刻,他看着窗外,徐徐地说了两个字:“出去。”
“你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
“说话啊!”她一想到自已丈夫的这套房子里还放着那个女人的衣服护肤品时,激动到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我们都结婚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赵墨戎抽了一口烟,平静地说:“你翻我的东西了是吗。”
“是又怎么样,我还要剪掉烧了!”
“行,要不要把房子也烧了?”
崔少怡反而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赵墨戎找出钥匙打开那个抽屉,取出盒子,径自往外走,擦肩而过时丢下轻飘的四个字,“字面意思。”
她拉住他,“你去哪?”
“松手。”
“我问你话呢!”
赵墨戎侧眸看了她一眼,讽刺地笑了下,“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已,整天怀疑我,我娶你是为了坐牢还是怎么?天天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收起你那副大小姐脾气吧,看得我烦。”
崔少怡被说的没了脾气,只好怼上一句,“你这么讨厌我的脾气,为什么还娶我。”
“我娶谁都一样。”他掰开她的手,“你以为你很特殊的话,那就是想多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之后不论是赵家还是崔家的电话,他一律不接,反而按点回家,只是不进卧室,不跟崔少怡有任何交流,每天睡在客房,任谁也拿他没辙。
赵墨戎甚至提前了行程,四月初一早便抵达上海。
当天下午三点,他不想消耗太多精力,草草地开了个简会便结束工作,回酒店的路上接到徐善同的电话。
“在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