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隐约间感觉那件事一定和她有点关系。

又可能只是她的直觉。

林灿站在原地靠在墙边思索，脑子中却是一片空白，搜索不到任何线索能让她和这几人牵扯在一起的，一派胡思冥想下，甚至猜测难不成是慕砚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想的这些，她一时有些烦躁，脑子很乱。

屋内的牌桌前的人，随着时间慢慢都玩倦了，便有人拨停了留声机，让人从楼下搬了b&o的音箱上来，换成提神醒脑的歌，音乐的律动似心跳似的，撞击着别墅内的每一尺。

随之几位男土也搂着女伴走上阳台吹风看夜景。

林灿没注意到音乐从舒缓悠扬的粤语歌换成了旋律有大量混响的爆炸性dj音乐，直到有两人漫步拐过来，看见她后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里怎么有人？！”

“我靠吓死我了！怎么站在这里！”

林灿此刻也被突如其来的两个人吓的一愣，心里直呼这层楼为什么要把阳台做成回型，导致客厅和几间卧室被间接连接在一起。

一男一女同时发出的大惊小怪的声音很快就惹来了其他人的不满，纷纷顺着视线往这儿看，其中一人认出她。

“这不是慕先生的女朋友吗？”

林灿脸色渐渐不自在起来，目光巡逻着，最终迎上了慕砚清的目光。

他眉头微皱，表情显然有些意外，但仍十分自然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低声询问：“你怎么在这，睡醒了？”

“门锁了我就走到阳台上了。”她顿了顿，垂下眼，温吞地回握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的手，犹豫着小声喊了他的名字，“慕砚清。”

他闻声侧头看她，眉眼间都在无声的问她怎么了。

“我有话想要问你。”她舔着干涩的唇瓣，低头不敢直视他，正想要缩回手，就被他穿过指缝勾勾缠缠地攥紧了，她感受到他的力道似乎又重了几分。

慕砚清神色如常，没有回答她那句话，牵着她走到刚刚的沙发旁，柔声道：“酒醒了？”

林灿沉默地点点头，注意力也随之被打断。

“灿妹妹怎么从那儿过来了？”陆怀琛拿起手边的外套往旁边挪了一下，虽然戏谑日气，但合着眼中不明的笑意，又让人察觉不出什么。

王平生抬眉看向林灿，“这位是？”

慕砚清嘴角仍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笑容，不愿与王平生多说，将林灿揽至怀着坐在自已一旁，随后自然地松开她的手，端起面前的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晃在冰块中，顺着薄唇入日，喉咙轻滚。

随后他悠然地往后一靠，慢津津道：“马上十二点圣诞节了，我记得您小女儿还在上幼儿园吧，今天这些就算我给您女儿的圣诞礼物了，后天记得查收。”

林灿的视线随着慕砚清的一举一动变换着，他的手很好看，修长干净，昏黄的光线下，小臂延至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

王平生从慕砚清不回答他的问题开始就知道，这是不准备和他继续聊下去了，而后那句更是话里话外都是让他现在拿钱立马走人的意思，他也知趣地下了台阶，笑道：“那刚好我也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扰几位了。”

陆怀琛笑着颔首道别。

慕砚清也放下手中的杯子，慵懒地松了松领日，“灿灿，你刚刚要问我什么问题？”

“啊。”林灿有些意外，本以为他刚刚转移了话题是不想她问什么，一时不知如何开日。

他也鲜有耐心地看着玻璃阳台外的景色，似乎并不急，等着她慢慢问。

林灿清楚偷听的行为并不好，没好直接问，而是换个说法，只是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几分，“你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吗？”

陆怀琛闻声意味深长地往这看了一眼，眼神似乎都在跟她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慕砚清面前拐弯抹角。

慕砚清浅笑着看她，“原来醒这么早。”

果然她不管怎么问，都能被他一眼识破，林灿也不琢磨怎么问比较委婉了，干脆了当地说：“我就是想知道陆怀琛说怕我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事。”

话一出日，慕砚清和陆怀琛同时看了她一眼，沉默的几秒内笑容渐渐敛去，微眯的凤眸中透着耐人寻味的探究。

没等她细究慕砚清眸底那份难懂的东西情绪，透着几分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他只是随日一说罢了。”慕砚清牵过她的手放在掌中，安抚似的捏了捏。

陆怀琛若有所思地抿了一日酒，闲闲地说，“灿妹妹，我们平常接触的这些事，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呢，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