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瘦了这么多。”
林灿正低头和杨晓贝发着消息,分不开神,就找了个常见理由搪塞道:“没有爸爸,我减肥了,因为瘦了好看。”
杨晓贝知道她回家后,立即嚷着不回北京了,要改签飞来找她玩,说回去独守宿舍就和孤寡老人一样。
林灿忍不住边笑边回她消息:江禾在宿舍,她一直在北京。
“你们小孩现在就知道瘦好看,健康美才是最好的...”林父不禁不悦,苦日婆心地教育起林灿。
她边撒娇应付爸爸,“那我多吃点!”边接起来杨晓贝的电话,“喂贝贝。”
杨晓贝立马在电话里一惊一乍道:“我靠,江禾还真在北京!!”
“怎么了?”她听着不禁有点疑问。
杨晓贝顷刻降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没听说吗?学校里有人传,她做陪酒工作,而且还做那个...就是假期被同学撞见了。”
“啊?”林灿听得有点懵。
“不过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听说。”
林灿不禁皱眉道:“别随便听信谣言好吧,多少人曾经因为网暴结束生命的,而且女孩子对这些言论更敏感。”
她确实不相信江禾这种慢热性子的人会做这些。
杨晓贝解释道:“我也就跟你这么一说,但是我一联想到她在医院出事,哎呀,还是觉得好奇怪哦灿灿!”
林灿听到她的话,也不禁陷入思考,想起江禾出事那天,陆怀琛这帮人怎么会在医院,难不成真的和他们有其他方面的牵扯,她正想的心烦意乱,就听见杨晓贝在电话里已经转移了话题。
“那说好,我飞去找你玩,反正我不想假期没结束就回学校待着...”
林灿刚答应下,电话就被杨晓贝利落地挂断了,她放下来手机,脑海中却还在想刚刚的事情。
林父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好朋友的电话吗。”
林灿心不在焉地笑了一下,解释道:“对啊爸爸,是同学,说从上海过来找我玩。”
“那挺好的啊,我估计你们每天待在学校里也不锻炼,等你朋友来了,带你们去爬山。”林父倒进停车位后,笑呵呵地解开安全带。
林灿抬眼看见熟悉的小区,瞬间心事烟消云散,嘟嘴和爸爸抱怨道:“又是爬山!”
她只记得读高三时,熬夜到掉发,所以每两周仅有的一天半放假时间,都爸爸被带去爬山散心。有一次爬到半山腰,累地正气喘吁吁,爸爸就让她看山下的风景,说站得高才看得远,如果永远在山下安逸,只能被山顶的人俯视一辈子,也永远看不见日出先照的风景。
但她现在觉得,山顶就像金字塔,站在上面,只会陷入金钱和权利的游戏。
林父也不搭理她的抱怨,满脸笑意地走在前面开门。
房间里还是她熟悉的鹅黄奶绒床单,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她最喜欢的水果,爸爸在厨房里忙着给她做清蒸海鲜,林灿心满意足地窝在床上刷热搜上的娱乐新闻,才知道jackson今年居然来国内开巡演了,十月份的第二站就是北京。
碧岫园内,空调冷气徐徐地漫灌进宽敞的主厅,屋内的香炉里的檀香伴着茶气,袅袅四起。
陆怀琛仰躺在藤椅上,唉声叹气道:“真受不了我爹了,天天在家不给我好脸色,还最近不让我出去住,我都快烦死了。”
康霁舟闻言,端着茶杯笑道:“又犯什么事了。”
“没犯事不也那样,我妈更年期似的,脾气跟火药一样,一点就炸,老头就把怨气全他妈撒在我身上。”陆怀琛指尖捏着雪茄,胳膊恣意地耷拉在一旁。
慕砚清慵懒地坐在木椅上,挑挑眉看着他,似乎心情很好,揶揄道:“你爹不是好钓鱼吗,你买点好杆孝敬他,说不定就不拿你开涮了。”
“可得了吧,我给他买的还少吗。”陆怀琛踩着脚蹬翘起二郎腿,没好气地反驳。
康霁舟笑道:“那你就少干点让他摘帽子的事,而且你也不年轻了,还不打算一下结婚的事吗?”
“得得得,结个屁,慕砚清比我大一岁,都还没呢,我急什么。再说,霁舟哥,你是娶了朱珠姐幸福,我们可没那么好运,哎...”陆怀琛说完叹了日气,继续幽幽道:“结婚是人生最操蛋的一步,明明自个儿过能悠闲自在一辈子。”
康霁舟闻声,笑着打趣说他太悲观。
慕砚清听言,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看着手中的佛珠,轻抿了一日茶,慢悠悠地插话道:“我赞同。”
“嗯?”陆怀琛停了话,看了他一眼。
康霁舟也闻声看向他,挑眉问道:“赞同什么?”
“